房,以便觀察治療。
交待完,張主任又轉(zhuǎn)向菲琳父母道:“原則上這里是不可以留下陪護的,但基于你們情況的特殊性,我想知道病人是不是因為你們的到來而喚醒了她沉睡中的意識,但只能留下一人,等我安排好單獨的病房,那時你們家人方便陪伴,也不至于影響了其它重癥病人的治療。
說話間,大家的目光更是始終盯著菲琳的臉,此時竟然發(fā)現(xiàn)她眼角的淚滴,蒼白而美麗的臉龐讓人看了都會覺得心碎。
菲琳爸知道此時妻子肯定想留下來陪女兒,可是他又擔(dān)心她的身體,女兒失聯(lián)這些天,她幾近垮掉,完全是靠想念女兒的意志在支撐著她。
他望了望妻子,臉滿目的擔(dān)憂,問道:“你留下來身體支撐得住嗎?”
菲琳媽打進了這個屋子淚就沒有斷過,一喜一憂,更有對女兒的心疼。
她握著女兒的手就沒有松開過,那目光似乎要把女兒嵌入眼中。
“我可以的,我沒事?!甭曇暨煅蕝s異常堅定。
菲琳爸跟隨張主任出了監(jiān)護室,二姨和大鵬還在外面等著,雖然著急卻也進不去。
見菲琳爸出來,雖然幾米之隔,二姨還是向前奔了幾步,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孩子怎么樣?”
“情況不容樂觀,醫(yī)生說孩子沒有外傷,也沒有內(nèi)傷,但就是一直沒有意識,剛剛我們說話的時候孩子竟然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什么,有了一點點意識,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傷害不得而知,什么時候能清醒也不知道,一切看天意吧?!?/p>
菲琳爸心情沉重,這一份擔(dān)心并沒有比女兒失聯(lián)時少,人往往就是這樣,沒找到女兒時,想著只要能找到女兒,只要她還活著,哪怕余生都需要他照顧她,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在所不惜,如今女兒找到了,他卻希望她能好起來。
二姨輕聲嘆了口氣道:“只要能找到孩子就好了,以后的事慢慢來,總有辦法的。”雖然她一樣憂心,但口上還是安感著姐夫。
“醫(yī)生說跟院長請示給咱們姑娘安排一個單獨的病房,這樣也好方便治療和照顧,大鵬你帶二姨回去準(zhǔn)備些用品和換洗的衣物,看來咱們一時是回不了家了,姑娘不回去,她媽媽是不會離開的?!?/p>
菲琳爸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只是這笑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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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真的是熬人,平時一上午很快就會過去,可是今天這幾個小時過得非常緩慢。
下午三點半左右,院方給菲琳安排了單獨的病房,文靜做為她的專門護士也跟了過去。所有的監(jiān)護設(shè)備都用了最好了,安頓好后,以張主任為首,來了五、六個醫(yī)生。都是各科室的精英們,大家都在驚異這個病人的變化,檢查后囑咐方靜,隨時上報病人的情況和數(shù)據(jù),以便他們研究探討。
菲琳雖然還是沒有醒來,但面部表情時有變化,時不時的落淚,時不時的皺眉,仿佛在做一個異常辛苦的夢。
菲琳的病床臨窗而設(shè),一抬頭就能看到室外。若是不知情的人進來,根本看不出來這個房間的病人有何不同。
菲琳媽媽找方靜要了條古巾,洗過之后輕輕的替女兒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