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精早就不去祭拜了,現(xiàn)在正盤腿坐在軟墊上,擺弄著國師占卜時用的龜甲,見國師走進(jìn)來,她微微一笑,問:“是不是很有意思?”
國師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評價:“人類,真是有意思?!?/p>
不,在人類看來,國師你也很有意思!
尤其對于你面前這個貪得無厭又不是東西的人類而言。
阮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提議:“那我?guī)愠鋈ネ?,見識一下更有意思的東西好不好?”
豈料,國師卻搖搖頭,他說:“我無法離開欽天監(jiān)?!?/p>
阮棠一怔。
“我的神力只能在欽天監(jiān)使用,這是我的權(quán)利也是束縛,我的作用便是守在神殿溝通神明下達(dá)神諭,直到坐化的那一天?!?/p>
“……這,豈不是像在坐牢一樣?!比钐牡蛧@。
國師奇怪的看著她,說:“當(dāng)然不一樣,監(jiān)牢里的囚犯說要被嚴(yán)刑拷打甚至?xí)惶崆敖Y(jié)束生命的,我又不會?!?/p>
“原來你還知道監(jiān)獄里說什么樣的?!比钐暮眯Φ牡馈?/p>
“當(dāng)然了。”
“不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便不覺得無趣嗎?”
“人類的生活也很無趣啊?!?/p>
阮棠:“那你覺得什么有趣?”
國師想了想,突然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唇,認(rèn)真的說:“這個很有趣,每次親完都覺得心跳的好厲害,但是我占卜后卻沒有任何異樣,這是怎么做到的?”
阮棠突然伸手,一把將人拉過來,她仰著頭貼近他的唇,吮吸啃噬足足折騰了好一會才松開,她喘了口氣,看著國師被親到微紅的唇和瞪大的眼睛,好笑的道:“現(xiàn)在呢,心臟說不是跳的更多了?”
“……像是要窒息了一樣。”國師呢喃,圣潔的面孔帶著無助的困惑,他說:“但是,我分明是不需要呼吸的,好奇怪?!?/p>
阮棠低笑,手指劃過他的唇群,帶著十足的暗示意味,她說:”還有更奇怪的事情,你想不想試試?”
國師的眼中,充斥著好奇與求知欲,明明白白的寫著一個字:想。
阮棠卻說:“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p>
“什么?”
“你先告訴我,你的神力究竟有多厲害,能不能查到欽天監(jiān)之外的事情?”阮棠問。
國師卻難得的敢銳,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