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哼了一聲:“不行,下次再說?!?/p>
她沒做到最后,因為阮僑的事情現(xiàn)在也沒有這份心情,只是輔助性的給他提供了一次奇妙的體驗而已。
不過小奶狗倒是很乖巧,主動給她按摩手腕,那喜滋滋的樣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自那以后起,國師便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整天在神殿內(nèi)纏著阮棠各種撒嬌癡纏,荒唐的不成樣子。
那作精絕對不是一個好畫師,因為她將這張白紙也染成了五色斑斕。
數(shù)日后便是祭祀大典。
阮棠焚香沐浴更換朝服,代替帝王向神明祈禱,臨行前阮棠突然問道:“如果有人問你,誰最適合做下一代君主,你會怎么回答?”
國師歪頭,惡意賣萌,慢吞吞的說:“關(guān)我什么事?”
阮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點頭鼓勵道:“不錯,就這么說,實話實說?!?/p>
如果他是貪婪算計的神棍,她會利用他,但是他是神使,國師的職責(zé)是下達(dá)神諭,不會參與朝政,阮棠自然也不會為了一己之私仗著他們那點私人關(guān)系便將人拉到自己的戰(zhàn)車上去。
國師一如既往的中立,其余的她自己能處理。
這一天,恰好艷陽高照,是一個難得的晴天。
阮棠一身金色朝服,裙擺上所繡的鳳凰在陽光下栩栩如生仿佛要展翅騰飛,伴隨著欽天監(jiān)頂樓威嚴(yán)肅穆的鐘聲,她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踩著階梯走上去。
這一路,她可以輕易的將眾人的神情盡數(shù)收入眼中,曲來疏神情嚴(yán)肅不茍言笑,符東風(fēng)手持長劍威風(fēng)凜凜。
大臣們神情不一,但是從其中一部分人難看的臉色或不善的目光中,便能猜測的到,太子與太傅此次力排眾議決定公主此次代君主祭天,是多么的艱難。
又有多少雙不甘心的眼睛在虎視眈眈。
她尚未走到頂峰,突然一位御史走了出來,曲來疏的反應(yīng)最快,立刻便察覺要出事,他厲聲呵斥:“來人,將趙御史拉下來!”
但還是為時已晚。
趙御史像是帶著必死的決心,他手指阮棠,憤怒的罵道:“牝雞司晨,國將大亂,本官寧死不與爾等妖孽為伍!”
他說完,便直接撞上了欽天監(jiān)高聳入云的石世,伴隨著“嘭!”的一聲,鮮血四濺,已然氣絕身亡。
全場嘩然。
震撼之余,有御史死諫在前,很快守舊的老臣們和利益相關(guān)的朝臣便紛紛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