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反正過兩天也會變成白骨,隨即跟了上去。
進入病房,我看見傅北川父母的樣子,只覺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只見傅北川急忙跑過去,“媽,爸,怎么樣了?”
“醫(yī)生怎么說?”
傅母慘白著臉,搖頭:
“媽還好,只是突然之間……覺得很頭暈?!?/p>
連我也震驚了。
難道真的有詛咒存在?
傅北川也抓緊找來醫(yī)生,要問清楚狀況。
醫(yī)生卻只說,“像是化學(xué)物質(zhì)中毒,兩位老人在家里存放什么有毒物質(zhì)了?”
傅老爺子這才回憶起,說自己打翻了傅北川書房里的藥瓶。
傅北川頓時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醫(yī)生將兩位老人安頓好后,傅北川問出我也疑惑的話:
“那……那您說的詛咒是?”
傅母抿了抿嘴。
“當(dāng)初我跟你父親去山上徒步,路遇搶劫的強盜,正是巫族的首領(lǐng)救了我們的命?!?/p>
“他們警告我們,一定要保密他們的存在?!?/p>
“偶然一次我和你父親重新提起,你聽見了非要我給你講,我一時驚慌,才說巫族只是會詛咒的惡魔,叫你少打聽?!?/p>
“誰知道小小年紀的你,居然誤會了……”
傅北川瞪大雙眼。
“難道……這么多年我一直錯怪巫族?”
是啊!
他故意在巫族領(lǐng)域放出毒瘴,在無藥可解的毒氣中,我全族人暴斃而亡。
甚至設(shè)陷阱捉住我,用盡手段折磨我。
他永遠都不知道,我被那群人糟踐時的痛苦,其實比死還難受。
只是一次又一次,我變得麻木了。
我開始變得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