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變得不在乎了。
但那并不意味著我真的不在乎……
傅北川似乎同樣回憶起這些,痛苦地抱著腦袋。
“我……我真的錯怪幼梨了?!?/p>
“他們巫族有恩于我們家,我卻恩將仇報(bào),害得她們?nèi)鍦缤觯 ?/p>
說著,男人揚(yáng)起手瘋狂在自己的臉上扇巴掌。
整個病房里都是啪啪的巴掌聲。
可是他的痛,遠(yuǎn)不及我的萬分之一。
一天天過去,我的尸體有些腐爛了。
所有人都勸傅北川,應(yīng)該叫我入土為安。
他卻執(zhí)意抱著我,用特制的粉料在我身上涂抹,盡量保持我的樣貌。
“求你,在陪陪我好不好?”
此時(shí)的阮明月渾身傷痕,從地獄般的地下室里逃出來,幾乎忍無可忍。
“傅北川,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 ?/p>
“我在地下室受苦,你在這里抱著這個女妖怪哭,我才是你的老婆??!”
話音剛落,傅北川直接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給我閉嘴!”
“我欠幼梨的,我好像才發(fā)現(xiàn),我愛她。”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阮明月、我,同時(shí)愣住了。
愛這個字,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
唯一一次說喜歡,也只是說喜歡我在床上的活潑。
愛,我不信他會愛我。
“傅北川,你是不是被這個女巫下咒了?。磕忝髅鲪鄣娜耸俏?!”
“再說一句試試!”
我舒展著自己的身體,像是看狗咬狗一樣,看他們兩個互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