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沒法解釋,可能是毒蟲的毒素侵體,但也可能是……自然死亡?!?/p>
其實我自己知道。
那些毒蟲對我的傷害性不大。
之所以會死,是因為我們巫族同生同滅。
可是傅北川不懂,他怪醫(yī)生無能,像個瘋子一樣對他們張牙舞爪,喊得涕淚橫流。
醫(yī)生無可奈何,只能把他和我的尸體“請”出去。
傅北川把我抱回家,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在主臥的床上。
我猶然記得,當初我勾引他放縱的地方就是在這里。
起初他不愿意,罵我是野地方跑出來的野丫頭,憑什么高攀他赫赫有名的教授。
他越是拒絕我越是興奮,使出渾身解數(shù)引他上來。
一時分不清,我究竟是真的喜歡他,還是想利用他救家人。
一夜纏綿。
任由我用力扣住他的背膀,他盡情釋放著壓抑的欲望。
可現(xiàn)在,躺在這張床上的是我冷冰冰的尸體。
傅北川一遍遍喊我的小名:幼梨。
可是我如今再聽這兩個字,我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任何愛意。
他是屠殺我們巫族的兇手啊,有什么資格叫我的小名?有什么資格繼續(xù)困住我的尸體?
我之所以跟著他回來,是因為我想看看他會遭受什么報應。
母親跟我說過的“詛咒”,以及傅北川一直逼我解除的“詛咒”,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所以我在等。
傅北川哭著喊我醒過來,我卻早就盼著他去死了。
壞事做盡的人,憑什么好端端地活著?
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我發(fā)懵。
他轉頭叫來助理,“把她父母家人的尸骨安葬下去吧,姜幼梨……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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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川不是把我家人的尸骨扔進硫酸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