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面色深沉,“他們有拿走不該拿的?”
“柳韻的東西,奴婢一早檢查過,并無機密?!被ㄨΦ?,壓根不敢同郭啟說,定國王府的護衛(wèi)把桌腿拆卸了,一地木屑。
里頭是不是藏了什么,她也不清楚,護衛(wèi)是關著門掃蕩的。
一個大布袋,兩個人抬著走,柳韻的東西,是一件沒落。
郭啟臉色好轉了點,那個蠢貨,是越發(fā)礙眼了。
揮了茶盞,郭啟難掩殺氣,他欣喜柳韻還活著,又惱楊束沒死,想把人換出來,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個廢物而已,竟這般難對付了。
看了眼花璇,郭啟甩袖走了,柳韻被楊束搶走后,他來倚紅樓,就沒一次舒心的。
平日都一副再精明不過的樣子,真把事交給她,不是這里出問題就是那里出問題。
都是柳韻表現(xiàn)的太隨意了,讓他以為誰都行。
第二天,郭啟再次讓人約楊束。
“殿下,信遞不進去,楊老元帥不滿楊束胡混,已經(jīng)限制了他的出行?!?/p>
郭啟沉了臉,這會倒是知道管制了,楊束搶人的時候,怎么眼瞎耳聾!
定國王府不是郭啟能插進手的,再惱火,他也只能惱火。
時間一過就是一月。
庭院里,楊束側身,歪頭,下腰,要多靈活有多靈活,龐齊的三分實力,已經(jīng)打不著他了。
亭子里,楊老爺子捂嘴咳嗽,眼里露出欣慰之色,雖晚了點,好在能吃苦,假以時日,不會比軍中將領差。
“今日到這了,明日我會加兩分。”龐齊收了棍子。
楊束抹汗的手頓住,還真是一天都不讓他輕快,棍子沒打著他,老頭子心里不得勁啊。
楊束朝亭子看去的時候,亭子里已經(jīng)沒了人影。
換下汗?jié)竦囊律眩瑮钍チ虽胶稍骸?/p>
冰涼的綠豆湯下肚,整個人都舒爽了。
“今兒龐叔一棍都沒打著?!睏钍鴶堊£戫y,炫耀道。
“夫君越發(fā)厲害了?!标戫y唇角含笑,拿起碟子上的葡萄喂給楊束。
“想吃點別的?!睏钍⒅戫y的紅唇。
墨梅已經(jīng)自覺出去了,并且十分貼心關上了門。
吃著葡萄,墨梅彎了彎眉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