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束倒頭就睡,陸韞呆住了,眼里的探究此刻無法掩飾。
手指緊了緊,陸韞紅唇微張,短暫的羞恥后,她喊了出來。
楊束翻了個身,聲音真嬌軟,能誘的人停不下來。
“九哥,這都后半夜了,不會出事吧?”小廝湊向牌九,小聲道。
牌九看著緊閉的院門,眉心皺成了川,“再等等,擾了世子,夫人只會更受罪?!?/p>
“停了!”小廝側(cè)著耳朵,忙道。
牌九松了口氣,陸韞是遭了什么孽啊,嫁進定國王府。
像是食髓知味,接下來的日子,楊束賴在陸韞的院子,是半步不出。
外面人談起陸韞,都是惋惜和同情,這得被折磨成了什么樣?身上還能看?
可憐啊。
“世子!世子!”
“不好了!”
“王爺回來了?。?!”
一大早,小廝邊跑邊喊,手拍在院門上,嘭嘭作響。
楊束睜開眼,可是回來了,再不回來,他該長毛了。
陸韞收拾貴妃椅上的被褥,跟楊束同屋待了大半月,她已經(jīng)不懼怕他了。
這人并不是暴躁成性,你只要不招惹他,他不會動你。
“把自己畫憔悴點,淤青多整幾處?!痹捳f完,楊束出了屋。
定國王府門口,一頭發(fā)斑白的老者定定看著匾額上的字,虎目滿含悲涼,第一次產(chǎn)生了懷疑,戎馬四十余載,真的值嗎?
聽到急匆匆趕來的腳步聲,老者眼里的悲涼之色褪去。
“爺爺!”
“好孫子,爺爺聽說你死了?!?/p>
楊束腳步一踉蹌,楊家人問候的方式,挺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