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今兒本世子一定驚艷全場,這衣裳,老貴了?!睏钍f著牽起陸韞的手,攜她往外走。
“剛是什么東西上馬車了?”
門口,一眾護衛(wèi)放下遮眼的手。
“好像是世子……”
“我特么還以為金子成精了!”
“能不能來個人替一下,老子想去刷恭桶……”
“我也想……”
“又不是第一天丟臉,怕個屁,都打起精神,一會元帥就出來了,要叫他瞧見你們這憊懶樣,仔細丟回去練個幾百場?!?/p>
哀嚎聲頓時一片。
陸韞看了眼楊束,默默移開眼,是挺像金子成精的……
楊束掏了掏耳朵,“這群犢子玩意,一個個當我聾呢!”
“哪天落我手里,讓他們恭桶刷個夠!”
陸韞瞧他身上的金片抖動,低下頭憋笑。
“韞兒?”
陸韞正色抬頭,下一秒,噗嗤一笑。
楊束臉黑了,把人撈進懷里。
“仔細傷口裂開?!标戫y溫聲開口,從楊束腿上起來,免得給他增加負累。
這三天,兩人大半時間待在一起,或看書,或聊些雜事,較之前親密了許多。
“元帥?!?/p>
外頭的喊聲,打消了楊束欺負陸韞的心,他掀開一角車幔往外看,楊老爺子面色蠟黃,步伐雖穩(wěn),但明顯是外強中干。
楊束皺了皺眉,這樣下去可不行,得給老爺子提口氣,他也是時候加強下身體素質(zhì)了。
隨著楊老爺子上馬車,隊伍動了起來,不急不緩的朝皇宮的方向駛去。
宮門口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馬車一眼望不到頭,以定國王府護衛(wèi)的兇煞之氣,堵車這事,是不可能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眾人都自覺避讓。
馬車剛停穩(wěn),楊束就掀了車簾,甫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所有人張大嘴看著他,臉皮子瘋狂抽動,楊老匹夫是朝腦袋上打的?哪個正常人掛一身的金片!
閃的人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