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外傷都很輕微。
這死的,就耐人尋味了。
“牌九。”楊束朝外喊,這是負責(zé)原主起居的小廝。
定國王府家風(fēng)極其嚴(yán),男子未娶妻前,屋里別說侍妾了,連侍女都沒有。
“世子?!倍笥业那嗄曜哌M屋。
“扶我出去走走?!?/p>
來了五天,楊束還不知道定國王府啥樣,這不得瞧瞧?
“是?!迸凭派锨胺鲎钍?/p>
“以后不必這么沉默,想說什么就說,我不罰你?!睏钍人砸宦?,似隨口一提。
原主是大紈绔,但牌九不是狗腿子,他曾多次規(guī)勸原主,為此沒少挨鞭子,后來看原主實在無藥可救,他不再開口了。
“世子,仔細臺階?!迸凭派袂槲醋?,提醒道,一舉一動,合乎標(biāo)準(zhǔn)。
楊束沒多言,就是諸葛亮,也無法僅憑兩句話撫平一顆被傷透的心。
定國王府是先帝賜的府邸,占地極大,不亞于一所普通大學(xué)。
站在池邊,楊束眺望自己住的院子,定國王府大歸大,但并不奢華,銀錢不是被楊老爺子貼給了傷兵,就是讓原主賭了。
庫房貌似連一千兩都湊不出來。
好在地契、田莊,不在原主手里,不然,這家真敗干凈了。
喘了口粗氣,楊束往回走。
“世子,您可是大好了,小的擔(dān)心死了,倚紅樓來了新姑娘,可要去瞧瞧?”一十六、七歲小廝穿著的少年跑向楊束,眉眼帶笑道。
楊束看了他一眼,已然知道這是誰了,原主的頭號狗腿江順,不同于牌九的阻攔,江順是原主打架他遞刀,原主逛青樓他帶路,主打一個百依百順。
自定國王兩年前出征,在他的引導(dǎo)下,原主的紈绔之路,走的十分順暢。
但原主蠢,楊束可不蠢,好幾次原主沒想賭,是江順勸說原主玩一把,無一例外,輸?shù)暮軕K。
有次差點把楊老爺子的刀給押了。
這背主之人,留著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