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齊給他順氣。
“丟出去!兩個(gè)都丟出去!”
“元帥,別說氣話,這會(huì)丟出去,不定就讓人弄死了。”
“死了拉倒!”
“老子沒這種孫子!”楊老爺子胡子翹的老高。
“元帥,你不讓他去浣荷院,少年人,火氣重,哪忍得住,一個(gè)青樓女子,也不是多大的事,算了,睜只眼閉只眼吧?!饼孆R勸。
“他的事,別往我跟前說了?!睏罾蠣斪犹苫卮采希⒛砍良?,一顆心死透了,爛泥怎么成得了玉呢。
食髓知味,楊束沒日沒夜的折騰柳韻,從早到晚,幾乎不帶停歇的。
“世子?!?/p>
柳韻往凌亂的不成樣的被子里縮了縮,再讓楊束弄下去,她非死在床上。
“奴家在倚紅樓攢了些家底,你去東街的鐵匠鋪?zhàn)?,問牛二要紅綢子,他會(huì)拿給你。”
“都跟了我,還會(huì)少你用的,行,我一會(huì)就叫人去辦?!?/p>
楊束撲向柳韻,就像怎么都吃不夠的惡狼。
柳韻白皙滑膩的肌膚上遍布曖昧的紅痕,她指甲深深陷進(jìn)楊束的后背,混蛋!倒是輕點(diǎn)啊!
等楊束起身,柳韻連拉被子蓋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牌九,東街的鐵匠鋪?zhàn)?,去吧?!睏钍旖菐еσ猓暙I(xiàn)了兩天的腎,柳韻可算是開口了。
她再不說,撐不住的該是他了。
“去廚房說一聲,晚上燉只鱉?!睏钍P道,這具身體實(shí)在是虛,該想法提升提升了。
他上輩子,散打,擒拿格斗,軍體拳,可都在行,沒事就跑個(gè)3公里,畢竟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
隨著太陽落山,天迅速暗了下來,靜悄悄的夜,楊束點(diǎn)著桌子,等待著。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了眼。
“世子,拿到了?!?/p>
牌九把一個(gè)盒子給楊束,里面是一支沾著血跡的釵子。
楊束拿起釵子,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柳韻,這輩子是回不去二皇子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