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咬劃過一道猩紅,直取對面臉龐?!澳阏宜?!”身影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到底是筑基期,根本不怵,要是被一個煉體期逼死豈不是笑話?!稗Z!”元氣形成一只巨大的毒蝎撲上荒咬,硬拼一記。
“轟!”身影被轟的砸入巖壁之中?!昂俸?!”家洛獰笑著,不退反進,荒咬再上。墨綠色身影是真的慌了,這一記硬拼,他被轟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元氣根本調(diào)動不了多少,身體又嵌入在巖壁里,跑都跑不掉,只能強行不顧傷勢,再次硬拼。
“轟!”身影被砸入的更深了,巖壁碎石隨即被轟的爆射而出。家洛根本不管割裂面龐的碎石,荒咬凝聚龐大氣血,隨即雙手合攏,荒咬的猩紅刃芒猶如泰山壓頂直撲嵌入巖壁的墨綠色斗篷。“?。。?!”墨綠色斗篷集結(jié)全身能集結(jié)的所有元氣,一只巨大的蝎子撞向家洛。
家洛根本是不管不顧,用身體硬抗,荒咬直接扎入斗篷內(nèi)的那張臉,將斗篷的臉龐割裂了一大半,刃口剖開頭顱,直劃到xiong口才停止。而家洛自個也被元氣轟的整個身體拋向空中,但雙手死死握住荒咬不肯撒手,就像一個被狂風(fēng)卷起風(fēng)帆一般,詭異的死死扣住巖壁,就是掉不下去?!稗Z!”身體砸向巖壁,飛塵四濺。
“你現(xiàn)在最好趁還有力氣,去峰頂,否則,明早天一亮,一只小狼都能吃掉你?!敝樽又械穆曇魝鱽怼!澳憬K于醒了,臭泥鰍!”家洛很是興奮的大叫起來。
“你要死啊,這么大聲做什么。你我心神相連,你用心神溝通就可以了。趕緊的滾到峰頂上去。碰到你算小爺我倒霉,還有,你再叫我臭泥鰍,小爺我跟你沒完!”清脆的聲音咆哮著。
“知道了知道了。”可能是因為撿回一條命,家洛這會心情很是不錯。將兩人尸體帶上,家洛一手一具尸體抓著,轉(zhuǎn)身朝峰頂掠去。峰頂,滿峰的積雪,家洛找了一處比較大的巖壁,用荒咬剖開一個容身之地,將兩具尸身的儲物戒全部破掉印記翻了出來。
一共四枚上品靈石,外加三十二枚下品靈石,十四枚中品靈石,其他的壇壇罐罐全是毒藥,還有一本煉毒的藥書,兩個火折子,兩塊傳訊靈石。家洛將靈石跟藥書收入手環(huán),因為兩人都死了,家洛輕易抹除傳訊靈石上的印記,跟火折子一起也塞進了手環(huán),毒藥是一點沒碰,隨便塞進儲物戒指里,戒指被直接丟在身旁。
“你先收攏心神,氣血的爆發(fā)已經(jīng)快要過了,藏在石壁洞窟里再說。”珠子傳來聲音。家洛點了點頭,將尸體一起收攏在巖壁洞窟內(nèi),隨后將附近一塊巖壁剖開一塊巨石,從洞窟里面將巨石堵好留出一點縫隙通風(fēng),做完這些沒多久,家洛感覺身體內(nèi)的氣血全部歸攏到心臟,隨即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家洛悠悠醒來。感覺了一下自個身體,除了因為丹田全部碎裂的一點渣子都不剩,腹部有些鈍痛,另外肚子有些饑餓跟口渴,其他部位倒沒有太大不適。整個身體跟剛進峽谷沒有太大區(qū)別。
“足足睡了十七天才醒,還真是弱小的身體啊?!敝樽觽鱽砺曇??!稗Z!”家洛推開巨石,將尸體丟在洞外,要不是峰頂寒冷,全是積雪,兩具尸體非臭了不可。此時,應(yīng)該是深夜。
“能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嗎?”家洛往嘴里塞了幾大團雪球,總歸是緩解了口渴,隨即打坐在洞窟內(nèi)問道。現(xiàn)在丹田破裂,緩過神來的家洛徹底六神無主,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自個再傻都知道最后那枚丹藥是什么。
那是毒宗大名鼎鼎的破靈丹,煉制極其困難,所需花費的藥材無一不是稀有藥草,尤其是作為主藥的破靈草,要花費百年的時間才可以成熟,估計就算是毒宗都沒有幾顆。此藥別無其他藥性,就一種,中毒之人的丹田將徹底被毀去,永遠無法修煉,而且可融于水中,無色無味,作為相互敵對宗門,流云宗宗門手冊上寫的明明白白,畢竟流云宗歷史上被此藥坑殺的長老有好幾位,基本都是被內(nèi)鬼下藥,根本是防不勝防。
“本來不想這么快醒來的,實在是沒法子,你死了我也完了。為此,又少了五百多年時間,加上你的丹田又碎成了渣子,機會這會更是渺茫了?!敝樽拥穆曇艉苁菬o奈。家洛沒有出聲,他知道自個跟珠子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相依為命,只是是靜靜地聽著。
“我本是諸天萬界妖族之首,龍族中的第一天才,被龍族里的另一支脈暗算,不得已自爆,用陣法撕開一處空間通道逃了出來。因為自爆后實在凝聚不了太多的力量,勉強撕開了這處下界的空間壁壘,掉在了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湖中。”珠子深吸一口氣。
“力量每日都在消散,直到察覺到你的血氣,當(dāng)時估計著再過幾個月我就得消散在天地間了,周邊太過荒涼,根本沒有人影,我沒辦法,用最后的力量煮沸了湖水吸引你前去,附身在你的體內(nèi)。這枚珠子是我煉制的最后一枚丹藥,也是諸天萬界里最強大的丹藥,是什么你暫時無需知道,對你沒有好處,當(dāng)時用珠子的天地靈力自爆時,將精華聚攏在我自身的本命鱗片上一起逃出來的?!敝樽诱f完便沉默著,仿佛想到了很不好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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