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股氣血從自個內(nèi)臟涌出,瞬間到達腦部,那顆珠子再次醒來進補,雖然蛇肉的氣血遠遠不能跟獸丹相比,但黑色珠子照單全收,毫不忌口?!把F的氣血?”家洛摩挲著下巴,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
“看來這東西很是缺氣血,但只有妖獸的它才要,普通動物,像灰狼什么的,它是看不上的?!边@并不全是自己猜測出來的,家洛能感覺到是那顆珠子反饋給自己的,純粹是心神上的直覺。
“喂,我說,能不能先留一顆獸丹給我,我需要拿去賣錢的?!奔衣逶俅螄L試溝通,珠子依然是沒有反應(yīng)?!澳悴徽f話,我當(dāng)你默認了啊?!奔衣鍝u了搖頭,背起藥簍和藥鐮,朝著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不再磨蹭,荒咬從豹口上顎切開,家洛小心翼翼的從豹口取出獸丹,從腰部取出布袋子就想裝進去,他可不敢再握在手心里了??上В€沒準(zhǔn)備開心呢,就在收丹入袋時,顱腦內(nèi)一股吸力直達手掌,將獸丹吸入手心內(nèi),隨后兩個呼吸間獸丹化作氣血便被那顆珠子收掉了。
“你……,你……,臭泥鰍,你大爺?shù)?,你還有完沒完了!”家洛哀嚎著。此時他的心情實在是壞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管如何謾罵,珠子一如既往地沒有回應(yīng)。就那么靜靜的坐了一刻鐘,家洛凝視著顱內(nèi)那顆讓自己無可奈何的珠子,早已經(jīng)不知道自個該拿它咋辦了。
此時太陽已經(jīng)來到了頭頂處,家洛無奈起身,沿肚子剖開雪豹,隨便啃食了幾口豹肉,珠子也像是懶散了一般,吸收了少量的肉食氣血便無動靜了。“你不會這就懶得吃肉食的氣血,只想要獸丹吧?”家洛已經(jīng)對這顆珠子徹底無語了。
荒咬剔骨,加上在賀潛淵那學(xué)來的屠宰手藝,小半個時辰后,一張完整的豹皮被家洛疊好放進藥簍?!霸撃懔?。”抬頭望去,那株冰雪蓮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圣潔。家洛幾個踏步?jīng)_向山頂,“看大小,應(yīng)該在五十年上下。”雖然沒見過靈藥,但常年跟藥草打交道,家洛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用荒咬將整個雪蓮底部的泥土連根掘起,家洛隨后來到谷底,將雪豹頭骨蓋在雪蓮上,再用整張豹皮包裹住,外面包裹了一層各種草藥的寬大葉片,跟藥鐮一起全部塞進藥簍里。
“獸丹沒了就沒了吧,一張雪豹皮,一株雪蓮,不知道能賣多少,買房子該夠了?!奔衣逡呀?jīng)對獸丹不抱心思了,家洛知道自個根本斗不過那枚詭異的珠子。雖不清楚這兩個東西能值多少錢,但按推算,半枚獸丹該是差不多的。
“鎮(zhèn)子里肯定沒法賣,只能去谷地城了。那只鐵嘴雕我未必是對手,就算碰運氣拼過了,它也能飛走,算了?!奔衣咫m然接連干掉兩只九級妖獸,但絕不會盲目去做沒把握的事情,小命要緊。
谷地城,離十里湖鎮(zhèn)兩百八十多公里,已經(jīng)屬于平原的中心地區(qū)了,小時候跟父親去過幾次,除了不能比擬西部和南部峽谷口最大的兩座城,谷地城在全慶澤排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誰說不是呢,我看吶,能活著回來幾十號人就要燒高香了。”另一個臉上一塊青色胎記的士兵隨口應(yīng)著?!芭哌@么多人,那些個宗門究竟要做什么呢?”門口士兵的閑聊自然瞞不過家洛的耳朵。
深吸了一口氣,家洛踏進了城門。因為穿著破爛,背著大藥簍子實在有點扎眼,黑臉士兵望著他滿是厭惡。底層的人只會瞧不起比他們更底層的人,畢竟這是他們找優(yōu)越感的唯一來源。
進城后沒多久,家洛便來到了一處高樓前站定。這棟樓比附近的樓都要高的多,并非用鐵杉木砌成,而是一水的上好玉石巖,一樓的門匾上上書四個大氣磅礴的大字,金耀商會?!暗降资怯绣X的主啊?!奔衣鍧M心的感慨。
作為允許普通百姓進出的最高端的地方,說不羨慕,那是假的,畢竟這四個大字代表的是天底下最為龐大的勢力之一。家洛緩步踏進樓里,門口的兩個煉體好手并未阻攔,絕對不允許靠衣著評價客人,這是金耀商會定下的規(guī)矩。
畢竟天底下不在乎穿著的修煉者不知凡幾,只要能給商會帶來利潤,哪怕就是不穿衣服進來都沒問題,只要你自個不覺得丟臉就成。
“這位小哥,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一個穿著得體的丫鬟迎上前來,雖然她瞅了半天,除了背后一個裝滿常見草藥葉片,插著一柄藥鐮的藥簍子,她實在看不出眼前這位棉襖上全是補丁的少年有什么可以拿出來買賣的,過來打招呼是她們出于基本的商業(yè)素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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