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能打贏全力出手的化氣期的九歲孩子,你現(xiàn)在可以傳訊給趙長老了嗎?”李闖東到底沒忘記這場切磋的目的?!霸缭谀銈儎偞蛲辏揖鸵呀泜饔嵙?,不可思議啊。”吳蘭苦笑的搖了搖頭?!凹衣?,沒事吧。”賀潛淵也是跑到家洛身旁,滿臉焦急?!皼]事,最后一下?lián)跸聛砹??!奔衣彘L出一口氣,示意自己沒事。
沉寂,哪怕是十里湖鎮(zhèn)過來的已經有了準備的那兩百號人,也已是目瞪口呆。拼上三招跟擊敗化氣期,還是全力出手的化氣期,之間的差距不可以以道理計,眼前這孩子才多大。
“吳蘭小姐,李兄,這個孩子我們流云宗是萬萬不可能讓給你千島盟的,雖然我們是盟友,但大家都明白九歲的煉髓境巔峰意味著什么,若是放走這個孩子,我跟師弟萬死難辭其咎。還是那句話,慶澤國到底是我們流云宗的勢力范圍,還望千島盟海涵?!边@時周末義走了過來,朝著吳蘭拱了拱手。
“哼,現(xiàn)在我們之間怎么說都沒用,我想這會南豐城那邊已經吵開了,到了南豐城再說?!眳翘m根本不怵。
“小哥,我是谷地城的執(zhí)事陳平,敢問一句,龐四那三人是小哥你殺的吧?”正當家洛聽著幾個化氣期吵架的時候,陳平帶著幾個煉體好手來到身旁朝他拱了拱手?!班拧.斖硭麄円貧⑽遥抑皇亲员??!奔衣逡膊幌腚[瞞什么,左右躲不掉,他不相信陳平這會敢動他。
“哦,小哥你誤會了,我只是出于職責所限在需要向城主復命,既然已經有了答案,自然是不會叨擾小哥?!标惼皆俅喂傲斯笆?,率領眾人離開。
手下們都沒有說話,是,家洛是殺了三個煉體期,先不說他是自保,就現(xiàn)在,兩個宗門把他當成香餑餑,一個小小的谷地城哪里敢動什么心思。退一步說,打得過嗎?眾人無語。
當然,好消息是,他們回去跟董鵬能有個交代,怪不到他們頭上,開玩笑,就算這會董鵬在這,估計都得給家洛賠笑臉。
“家洛小友,若是沒事,我們該出發(fā)了,南豐城那邊還在等著我們呢?!敝苣┝x這時也走了過來,看了眼帶人離去的陳平沒有計較什么,他跟家洛的對話自己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殺了三個煉體期而已,也就是慶澤國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當回事情。
“好的,大人?!奔衣搴苁枪郧傻膽!鞍ァ?,叫我?guī)熜志秃昧??!敝苣┝x微笑著,看起來一臉的真誠。“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到了南豐城你可以再說這話看看?!碧胬铌J東包扎好傷口,吳蘭此時也是過來了,“小弟弟,我叫吳蘭,你剛才那句漂亮姐姐叫的真是讓姐姐我心花怒放,來,到姐姐那邊馬車去?!彪S后根本不容家洛反抗,直接拽著就走。家洛沒辦法,只能坐在了吳蘭身旁。
與此同時,遠在西北方向三百余公里外的十里湖鎮(zhèn),“敏大夫,老夫等車隊走后,讓底下人去了趟谷地城,這是換回來的一萬零五百兩銀票,你收好?!崩狭诸^將一張一萬兩的金耀商會銀票以及一張鎮(zhèn)子上錢莊的五百兩銀票遞給了旁邊的家敏,隨后喝著柳紅萍沏好的茶,一臉的如釋重負,畢竟,這么一大筆銀子,就算是他,也很難見到了。
“唉,家洛這孩子真是不懂事,怎么能麻煩您呢,這五百兩您拿著,我替洛兒給林叔您賠不是了?!奔颐糈s緊起身賠禮,將那張五百兩塞給老林頭,根本不容老林頭拒絕?!斑@孩子,這還沒走呢,就跟那些仙人大人打架,這叫我們如何放心的下。”聽完老林頭的敘述,張文娟根本不看桌上的那張能讓所有十里湖鎮(zhèn)的凡人們驚掉一地眼珠子的一萬兩銀票。
“名冊得據(jù)實呈交,仙人們也能探查到家洛這孩子身上的氣血,躲是躲不掉的,既如此,表現(xiàn)的強勢一些,也未必不是好事?!崩狭诸^品著茶,隨口解釋道?!鞍?,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們作為父母的,只想要孩子平平安安的?!奔颐粢荒槼钊荨?/p>
“好了,這孩子如今是兩大宗門里的香餑餑,也不會有人敢明著對這孩子出手,一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不管怎么說,家洛是從他這出去的,加上剛拿了人銀子,順手的場面話還是得說上一句。
“那真是麻煩林叔了?!奔颐糈s緊拱手致謝?!昂昧?,孩子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就不打擾你們夫婦休息了,鎮(zhèn)子里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崩狭诸^起身告辭?!傲质迥Γ袝r間常過來坐坐?!奔颐舴驄D也趕緊起身一直送到門外。在一旁沒能插話的賀老頭子也跟著起身相送。
此時,站在身后的賀銘趕緊拉了一把被桌上那張巨額銀票弄的丟了魂的柳紅萍,一起陪著送老林頭出門。“一萬兩,一萬兩??!”柳紅萍心中狂跳,眼珠子直抖,瞬間覺著那間鋪子不香了?!百R叔,明天勞煩您陪我去把這張銀票存入鎮(zhèn)子的錢莊上,數(shù)額實在是太大,就不放家里了?!彼妥呃狭诸^,家敏扭頭跟賀老頭子說道。“這是自然?!辟R老頭子趕緊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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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吃過早飯收拾妥當,家敏夫婦便跟賀老頭子帶著那張巨額銀票來到錢莊,錢莊老板也是不記得自個多久沒接過這么一單大額生意了,差點沒把家敏當成了自個親爹,簡直比親爹還親。柳紅萍借口順路也想跟著過來,被賀老頭子訓斥了一頓,灰溜溜的跟著賀銘去了鋪子。
當天上的太陽轉過頭頂兩個時辰后,車隊前方,遠遠的看見一座城池臨海而建,在海風的常年侵襲下,城墻愈發(fā)顯得破舊。慶澤國的窮困眾所周知,除了皇城勉強過得去,其他的城池,真的是連修葺城墻的錢都沒有。
“周末義,那個孩子在哪?”臨近城池,只見城里兩道身影狂掠而出?!爸苣┝x,何云參見陳長老。”見到前方右手邊,一位胡發(fā)花白,但眉眼中帶有一顆紅痣的老人身影后,周末義跟何云趕緊迎上去,躬身便拜。
“呵呵?!眳翘m冷笑一聲,隨即拉著坐在她身旁的家洛朝著另一道身影走上前去,李闖東也跟在身后,“吳蘭,李闖東拜見趙長老?!倍顺堑郎碛耙还恚慌缘募衣逡膊缓谜局?,陪著躬身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