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普斯,你……”
“你讓我很失望?!?/p>
公爵板著臉。
自從昨晚的事傳回蘇黎加后,他的臉色就一直保持著鐵青。
魯魯克站在公爵身后,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哥哥。
魯魯克今天也沒有去學院。
因為菲普斯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大,而魯魯克既沒有武力也不夠機靈。
所以公爵不允許他出門,不允許自己的孩子成為別人手上威脅他的把柄。
“你,菲普斯,啊,你讓薩佐恩立于兩難的境地?!?/p>
“父親,我很抱歉……”
菲普斯低著頭,不敢去看墻上曾祖父的畫像,也不敢回頭去看公爵的臉。
教鞭留下的傷痕,在背上火辣辣的刺痛。
“可我并不覺得我的選擇是個錯誤。”
“因為,是路布爾救了我的命,本來該死的人應該是我,是他擋在了我的背后?!?/p>
菲普斯一字一句說道。
“一條賤命而已,蘇黎加有多少人擠破頭也想做薩佐恩家的看門狗?!?/p>
“可你不一樣,你……”
在公爵失望的目光中,菲普斯站了起來。
“所以我就該看著他去死?看著救我命的恩人去死?看著薩佐恩的榮譽去死?”
菲普斯不理解,為什么他一向尊敬的父親也會說出這種話來。
“榮譽不止一種手段可以維持。”
“你大可帶回他的遺體,薩佐恩會以最高規(guī)格為他舉辦葬禮?!?/p>
“而不是——讓整個薩佐恩為你的幼稚買單。”
公爵的音調(diào)陡然升高。
“那人我已經(jīng)處理掉了,你該認清自己的身份。”
“處理?不,父親,為什么!”
菲普斯頓時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