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一時正在私塾跟隨夫子學(xué)經(jīng),明德為何問此?”謝方恒自顧自的尋了個凳子坐了,給伏廣德倒上茶水,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十一歲時,正在祖父的嚴(yán)教之下,日日苦讀,可是為什么有的人就是比我們腦子更靈光呢?”伏廣德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眸光聚集向一處。
“明德說的可是姜云及?”
“除了他,還能還有誰?”伏廣德再次拿起了云及寫的詩,在心里念了兩遍。
“那小子不過是運(yùn)氣好罷了,那里有明德心思活絡(luò)?在我看來他連給明德兄提鞋都不配?!敝x方恒憤然道。
“誒,話不能這么說,確實(shí)你我皆不如人,還不如放下身段,前去拜謁,或許能夠獲知一二?!狈鼜V德略微笑著說。
“放屁,讓我去和那小古頭……”謝方恒剛想要繼續(xù)謾罵,眼神瞟到伏廣德即將郁結(jié)的面貌,趕緊收回了接下來的話,直說道:“反正我是不去的,若是明德覺得他擋了路了,左右不過是打壓,待我和下面的交代了,量他也翻不起浪花來。”
“長恒,休要這般做,若是被人所知,你我皆不能有好下場。”伏廣德剛剛亮起來的一絲絲微笑在謝方恒的言語中恢復(fù)憂郁之色。
“可是……”
“沒有可是,聽我的?!狈鼜V德拉住謝方恒的手腕,謝方恒大為感動,動容道:“明德兄乃大賢也?!?/p>
謝方恒當(dāng)下出去,心里更加堅定了要為伏廣德掃除障礙的心。
雖然伏廣德已經(jīng)再三阻止他了,但他總覺得應(yīng)該這樣做。
云及將廣成子的畫作送給了黃竹予,他并不喜歡廣成子的畫,既然黃竹予喜歡,那就送給他好了。
管尚軒自然是沒意見,本來他對畫也不怎么感興趣。
陸飲卓羨慕的眸光一閃而逝。
其他人都沒看到。
回到宿舍,云及便拉著管尚軒開始對人頭了,完成了這件事,他便要去書院的藏書閣,翻找這些人的資料。
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你還記得,當(dāng)時我和其他人比試的時候,伏師兄在做什么嗎?”云及問道。
“他坐在一旁看著,不過……”管尚軒略微有些遲疑,他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事無巨細(xì),看到的全都要說?!?/p>
管尚軒這才說道:“他的面色很奇怪,苦瓜臉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過伏師兄畢竟是年長的人,很多心緒都收斂的很好?!?/p>
云及白了他一眼,就這樣的,還不如不說,白白吊人胃口。
“謝方恒此人覺得如何?”
“我看他和伏師兄頗有交流,那種無聲的眼神交流,看起來很多事情都按照伏師兄的在做?!惫苌熊幓貞浀?。
“就是這樣,看來伏廣德真的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啊?!痹萍靶÷暤脑谧焐贤虏邸?/p>
管尚軒沒有挺清楚,問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