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陪jiejie?!鼻f久霖說。
“她要了兩周休假,這周剛?cè)ド习?,周末還會回來住,我每天都給她煲湯,”田芮笑說,“我覺得我的手藝現(xiàn)在都比你好了?!?/p>
“好啊,”他好樂意,“等你回來,以后都你zuo飯?!?/p>
懷里沒了聲音,莊久霖低touxia來:“怎么了?阿姨還不肯讓你去北京?”
田芮笑把臉埋起來,才敢說:“其實也……不知dao還能不能去?!?/p>
莊久霖問:“什么時候chu成績?”
“……今天,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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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午?!逼鋵嵤橇璩浚簿褪钦f,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查了。
“好啊,”他很高興,“剛好陪你一起看?!?/p>
莊先生啊莊先生,我怎么敢跟你一起看成績?萬一是一個糟糕的分數(shù)呢?
料想他不太了解考研,田芮笑放心說:“學校會給排名,所以明天就知道能不能進復試了?!?/p>
“緊張了?”
田芮笑不說話。直到現(xiàn)在,她才敢在他面前露怯。
“會成功的,寶貝,”莊久霖抱緊她,“我剛從明天回來,已經(jīng)幫你看過成績了?!?/p>
田芮笑一愣,撲哧一聲笑出來?!昂寐?,”她重新爬起來,“那我放心啦?!?/p>
一覺睡到天明,驚擾有情人的是一通來電,不是找田芮笑的,而是莊久霖的。田芮笑從他懷里翻身出去繼續(xù)睡,迷糊中感覺到他撈過手機接聽,不出幾秒,猛地掀開被子起身。
田芮笑跟著驚醒,聽見他急切地應:“我馬上回去……”
莊久霖掛了電話,馬不停蹄聯(lián)系人緊急安排航線,他的飛機還在香港。等他安排好一切,開始穿衣服,田芮笑已經(jīng)坐到床邊,失色地看著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爸爸昏迷,阿姨今早叫了他很久都不醒,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莊久霖面色冷峻,快速利落地穿戴整齊,進了洗漱間。
田芮笑跟到他身后:“你別著急,現(xiàn)在還算及時,等你回到,叔叔就醒了……”
莊久霖撕開牙刷,匆匆應了個“嗯”。
田芮笑滿眼痛心,上前抱住了他。前不久莊久霖跟她提過,莊徐行狀況有所惡化,精神也愈發(fā)不振。將近一年時間過去,誰都知道,這或許是大限已至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