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莊希未給田芮笑吹了一頓彩虹屁:
“隔壁燕大的,高考分數(shù)全專業(yè)最高,成績可好了,年年拿獎學金,還和老師一起發(fā)論文……”
“什么都會!跳舞啊,打排球啊,潛水啊,還是學校廣播臺的,年年都當晚會主持,她可是南方人誒……”
“還在聯(lián)合國實習呢,之前寒假的時候還去藏區(qū)支教,特別能吃苦……”
爺爺和奶奶都在笑,而莊久霖,只顧著給爺爺夾菜,別無他言。
一頓飯了,他看了看表,說:“爺爺,奶奶,我該走了,明天我再過來接你們。”
他晚上不在這里?
莊希未好像聽見了似的,告訴田芮笑:“我哥能擠出小半天都不錯了,周末還堆著一堆事兒呢?!?/p>
明明安排司機就好,卻舍得自己趕著來回奔波。
莊久霖最后起身時,終于想起來這個桌子上有一位客人,正式看了田芮笑一眼:“同學也慢慢吃,別客氣。”
田芮笑點點頭:“謝謝?!?/p>
老人休息得早,晚上陪二老說笑到歇下,她們才回房。
點上熏香,撒下花群,屋里蒸騰起熱氣,兩個姑娘浸入池中,開始一場儀式感的泡湯。
“下雪了!”莊希未驚喜地往窗外一指。
天上飄起小雪,此處地表溫度高,落下便化了。田芮笑笑了:“怎么你比我還激動。”
“唉,就是感慨一下,這么浪漫的時候,怎么就是跟你在一塊呢?”莊希未愁死了,“要是跟男朋友該多好啊?!?/p>
“我求你了,你現(xiàn)在要是能馬上找來,我愿意自己打車回北京?!?/p>
莊希未脖子一仰,嘆氣:“馬上找來?那我還是指望從天上掉一個吧?!?/p>
田芮笑正把泡沫往自己身上堆,趁她不備,莊希未一個襲xiong,驚呼:“我的天哪――你說說你,有xiong有腰有屁股,母胎lo是不是太虧了?”
田芮笑一邊反偷襲,一邊說:“我也覺得,沒有性生活好慘哦――你自己明明也c杯好不好?”
“真慘,沒性生活的大xiong姐妹花?!?/p>
“我覺得你會比我先有?!?/p>
莊希未這才停止襲擊她:“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