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莊希未也躺下來,望著古香古色的幔帳,“我什么時(shí)候能有這種煩惱???”
田芮笑笑著看她,問:“還有問題嗎莊小姐?”
莊希未轉(zhuǎn)頭:“你困啦?”
田芮笑猶豫了一下,說實(shí)話:“我想去他那里。”
“――喂?”莊希未氣得坐了起來,“你剛才明明說了陪我睡的,有了男人就不要姐妹了?”
“昨晚也是過去了又悄悄跑回來的啊?!?/p>
莊希未差一點(diǎn)就能氣死:“――你們!”
田芮笑已經(jīng)掀開被子起來了:“給我留門哦,天亮之前我會(huì)回來的。”
“誰要給你留門?。恳粫?huì)兒我就把門鎖了!讓你在外面凍著!”任莊希未怎么暴躁,田芮笑把她的聲音丟在了身后。
走到門邊時(shí),她聽見莊希未喊:“等一下!”田芮笑回頭,看見她一臉難以置信:“――我他媽還得喊你嫂子了是不是?”
田芮笑故意拉長(zhǎng)尾音應(yīng):“誒?!?/p>
“田!芮!笑!”
不等她吼完,聲音已被隔絕在門后。
莊久霖打開門,田芮笑撲進(jìn)來抱住了他。他笑:“怎么過來了?!?/p>
“想你?!彼f真話,真得帶了哭腔。她迫不及待地吻他溫?zé)岬牟鳖i,輕輕咬他的喉結(jié):“好想你?!?/p>
莊久霖一瞬便如箭在弦,不再需要她的手或嘴作任何努力。
極致之時(shí),田芮笑失了控地喊出來:“霖……霖……”
兩個(gè)人都坐著,莊久霖抱緊了她的腰:“寶貝,以后都這樣叫我好不好?”
只可惜,那兩聲呼喚,是她今夜最后的力氣。
第二天吃過早飯便動(dòng)身回城,肖碩過來接爺爺奶奶,莊久霖帶兩個(gè)姑娘,就此分道揚(yáng)鑣。
分別前,爺爺喊住田芮笑:“老同志!”
田芮笑回過頭,爺爺撐著身子,筆直地給她敬了個(gè)軍禮。她也盡量標(biāo)準(zhǔn)地站直,抬手回敬。
車上了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