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一同出差
“話說回來,”蔣純停了筷,往前一湊,“你不是怕他嗎?怎么突然就打起他的主意了?”
“誰說不怕了?”田芮笑腦袋一塌,秒慫,“我剛才就是順著你說的,你都不知道,他送我回家那天我的手全程都在抖?!?/p>
蔣純嗤之以鼻:“我看你不是害怕,是香心蕩漾太過激動(dòng)?!?/p>
在田芮笑腦海中,那張隱于暗影的俊顏一閃而過,那道低沉的聲音蕩起,“我走的路就是最好的路”,那一刻,她覺得他整個(gè)人都在發(fā)光。
似乎也開始……沒那么怕他了,在知道了他也曾猶豫,也曾奮斗,也曾在某個(gè)年少的深夜為未知前路而痛飲之后,她終于明白,他今日站在神壇之巔,都是步步付出的結(jié)果。
田芮笑最后說:“逗你玩兒呢,我只是有點(diǎn)……崇拜他而已?!?/p>
蔣純說:“你最好是?!?/p>
周一回到公司,田芮笑沒見到莊久霖。或許他還在英國――這種有方向地猜想他行蹤的感覺可真奇怪,明明她本不該知道。
到了周二,她幫忙跑腿送文件,電梯升到25樓,門“叮”地一聲推開,莊久霖站在里面。
田芮笑脫口而出:“先生回來了?”那語氣就好像,臨別時(shí)他曾許諾“等我回來”。
莊久霖“嗯”了一聲。
站在一旁的邱恒低低一笑,田芮笑這才注意他的存在。
莊久霖從她身邊掠過,她望了一眼他寬厚的肩頭,莫名覺得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債權(quán)投資順利簽署,中英兩頭一片歡呼,這明明是一次值得開慶功宴的凱旋呀。
果然,莊久霖匆匆開了個(gè)高管會(huì)議就不見了。之后一連幾天,他每天都到公司,開很多的會(huì),見不同的人。就連一向歡鬧的anna也少了很多話。
晚上回到家里,田芮笑打開了莊希未的微信對話。這是她第一次,主動(dòng)想要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
田芮笑猶豫著按了發(fā)送:學(xué)校確定了嗎?
發(fā)出之后,田芮笑什么也不做,就在沙發(fā)上抱著自己,等回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