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笑在貓眼里見到了莊久霖英俊的臉龐,這是他第一次來她這里。她提了口氣才打開門,屋里沒開燈,他從明入暗的一瞬,像是翩翩君子墮落成了惡麾。
田芮笑明知故問:“來干嘛……”
莊久霖步步走近,門在身后關(guān)上,他一把勾過田芮笑的腰:“你說干嘛?”
田芮笑被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圍攏起來,找些閑話消磨他的欲火:“喝酒了誰開車?”
“肖碩開?!彼才阒e聊。
“叔叔和希未也一起回來嗎?”
“嗯?!?/p>
“那一起回家,你還出來……”
田芮笑被他壓得更緊:“那是誰逼我不得不找借口出來?”
兩人嘴唇幾次擦碰,卻沒人主動把吻奉上,心照不宣地用矜持助推后勁兒。
“莊先生是不是走錯門了?”田芮笑溫柔地為他整理松開的領(lǐng)口,溫婉而笑,“把哪個逼你的美女記錯成我了?”
莊久霖嘴角一扯,發(fā)更的手撩開絲緞:“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記錯了?!?/p>
田芮笑揪緊他的肩,隱忍地吟了一聲,這力氣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過他。兩個人就這么站在玄關(guān),他的身體是她唯一的倚靠,他動作越狂,她越是只能抱緊了他。
田芮笑奮力揚(yáng)起脖子去夠他的嘴唇,可就算踮了腳也碰不到她。到了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若不是每次他低頭,她的身高竟無法主動吻到他。
田芮笑不得不認(rèn)了輸:“吻我好不好……”
莊久霖不緊不慢道:“我還沒確認(rèn)是不是走錯。”
她最后那點(diǎn)可笑的矜持,終于在他的挑撥下潰散離析:“才不是……是我要你來的……”
“你要我來干嘛?”莊久霖愛極了這樣逼問她。明明他更滾更更迫切,可他就那么巍然地站著,除了右手別無動作。
抓不得咬不得吻不得他,她幾乎是哭著說出了那三個字……
在她交出回答的一瞬,莊久霖低頭吻住了她。他的古頭襄進(jìn)來攪動她的,她發(fā)脾氣般地合上了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