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等以后來接收他的身體了。”
留下這么兩句意味不明的話,羂索便和里梅快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呼!”
見他們離開,沢田綱吉長吸一口氣,額頭的火焰褪了下去,整個人又恢復成了無害的樣子。
“小綱吉!”
而正在這時童磨也找了過來,他一把抱住沢田綱吉仿佛對方多少委屈一樣。
“童磨……叔叔……”
不管叫幾次,沢田綱吉對于這個稱呼還是十分不奇怪。
“太好了,你沒事,我真的太擔心了?!?/p>
童磨松開沢田綱吉,雙眸盯著他說道。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童磨看著之前因為打斗留下來的痕跡,語氣浮夸,表情夸張。
“都怪我不好,沒有跟著你們。”
“這個宗教實在是太過分了,幸好小綱吉你沒有出事,不然我一定會無地自容的!”
說著說著童磨七彩的瞳孔中居然留下了晶瑩的淚水。
那一刻沢田綱吉不知為何感到了一絲內疚。
“你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將事情查清楚,將壞人繩之以法,給你們一個公道的?!?/p>
“像這種邪教組織一定會受到懲罰!”
跟著童磨過來的警察面露同情,走過來拍了拍童磨的肩膀以示安慰。
???
所以,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著這莫名奇妙的對話,沢田綱吉覺得有些不明所以。這疑問一直持續(xù)到他見到嘴平伊之助。
“你個豬頭給我把天元大人放開!”
梳著大背頭,穿成人模狗樣的男人被警察禁錮在凳子上,而被他怒吼著的嘴平伊之助正拿著筆在一副看不出畫了什么東西的畫上亂畫。
這一切多虧嘴平伊之助,進了盤星教內部,嘴平伊之助還真憑著他那野獸的直覺找到了盤星教名義上的負責人,找到時,他還在進行什么祭拜儀式順帶給別人洗腦,嘴平伊之助直接闖了進去,給攪了個天翻地覆。
本來憑借嘴平伊之助的身手應該功成身退,可架不住盤星教人多,還都是上了年紀的,嘴平伊之助又下不去手。
等到警察趕到時,嘴平伊之助還被一群老年人像瘋了一樣壓在身下。也正是因為這一遭,園田茂是有苦說不出。
“咦!天元是什么?園田先生的宗教在信奉這個叫天元的東西嗎?”
“那是什么,為什么我沒有聽說過?”
童磨用扇子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