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說出口的話被堵在了xiong口,獄寺隼人只能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對方,可是即便如此,整個人卻依舊被名為幸福的名詞所填滿。
然而或許就像那成轉(zhuǎn)瞬即逝的煙火,幸福也能夠輕易流逝。
止不住的鮮血從少年的xiong口流出來。
獄寺隼人拼命地想要擺脫夢境的束縛,可是做不到,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少年躺倒在血泊中,鮮血就像流不盡一樣,將整個夢境染成一片血紅色。
“你為什么不來救我?”
少年仿佛在發(fā)出這樣的質(zhì)問。
“中也,他怎么還沒醒過來,真的沒事嗎?”
“醫(yī)生說了他是因為情緒太激動才暈倒的,過會就能醒了?!?/p>
說話聲將獄寺隼人從昏迷中喚醒。
獄寺隼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臉。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趴在病床上的沢田綱吉見獄寺隼人醒了過來,趕忙站了起來。
“非常感謝您救了我!”
獄寺隼人神情激動,掀開被子便光著腳站到了地上,面對沢田綱吉深深鞠了一躬,嚇得沢田綱吉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撞了你才是。”
沢田綱吉趕忙說道。
“和您無關,是我自己要暈過去的!”
“反倒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居然還愿意把我送到醫(yī)院來,您真是太了不起了?!?/p>
獄寺隼人冒著星星眼,夸贊人的話一句接一句從口中冒了出來。
太鄭重了……
沢田綱吉頗為不適應地摸了摸鼻子。
“那個,你可以叫我名字的,我叫沢田綱吉,你叫我綱吉就可以了?!?/p>
“是的,綱吉大人!”
“我是獄寺隼人,只要綱吉大人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獄寺隼人迅速改口。
結果,還是沒有聽我說話。
沢田綱吉聽著獄寺隼人左一個綱吉大人,右一個綱吉大人,一下子就對這個稱呼麻木了。
“獄寺君,你真的不要緊嗎?”
自從獄寺隼人醒過來,就圍著沢田綱吉噓寒問暖,沢田綱吉甚至懷疑到底是誰進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