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那么專注,n本不在乎自己的兒zi正被人踩在土里踐踏、正在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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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到五歲的漠狼每天都附近的孩子欺辱,因為他是婊子養(yǎng)的――無論在夏國還是夷狄,做娼總被人看不起。
有一次被打斷了腿,漠狼倒在后院里根本爬不回屋,他娘來院子里找,這才把他抱回家。她找來行腳大夫給漠狼接了骨,淡漠地丟給他一把匕首:“下次誰敢來惹你,你就把這把刀chajin誰的眼睛里!”
漠狼這樣做了,他像一頭嗜血的小狼一樣揮著匕首就往領頭孩子的臉上扎,那孩子嚇得大叫拼命地逃,最后被年幼力弱的漠狼削掉了肩頭的一塊肉。
從那天起,漠狼每天都握著匕首入睡,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打、打。
這樣的生活持續(xù)到他九歲。那年,他娘被一個夷狄青年掐死在床上。而這個青年漠狼認得,那是他阿爸第一個妻子的大兒子,他曾經管這個男人叫大哥。
大哥把漠狼打得只剩半條命,然后把他賣給了一個馬隊的主人。從此,漠狼成了一個馬奴。十年后,在都城西大街碰到了一身華服的姚林。
3
姚林是漠狼見過的最好的人。
他相貌好,眉眼如畫、不比馬隊里來往的舞姬遜色;他嗓子好,隨隨便便一句話說出來、都比歌妓的五弦琴還好聽;他心腸好,讓人把漠狼安排在自己寢室的外間,讓他睡軟床,還找了大夫給他治傷。
漠狼簡直受寵若驚,他情不自禁地縮到床腳、拔出匕首對著姚林、露出滿臉戒備,像是一只伺機而動的野狼。
姚林被他逗得眉開眼笑,不退反進,對那匕首視若無睹,直接伸手去摸漠狼的頭發(fā):“你怕什么呢?”
漠狼被摸得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在姚林手心蹭了蹭。
姚林笑得更開心了:“我把你買了下來,以后就是你的主人,我把你買回來是要你幫我做事,不會害你,你不要害怕?!?/p>
漠狼點了點頭,收起匕首。
姚林問他:“你會說官話,那夷狄話呢?”
“也會說,我跟我阿娘在狼牙口住了很多年,兩種話都懂?!蹦谴怪鄞?。
姚林眼睛一亮:“狼牙口,那不是兩國交界的地方?你是不是見過不上商旅,夷狄的地形你了解嗎?”
“聽說過不少?!?/p>
“好好好!”姚林大喜過望,一口氣說了三個好,他又摸摸漠狼的頭:“總算讓我找對人了,你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體我們就啟程!”
漠狼蹭蹭姚林的手,撩起眼皮偷偷看他的臉,心想:“這個人笑起來真好看,如果他能一直這樣笑著就好了?!?/p>
4
半個月后,漠狼的傷都好齊全了,他也總算知曉了姚林買下他的原因――他打算西出狼牙口,穿過夷狄出使西域。
聽他這樣說,漠狼噗通一聲就在他面前跪下了。雖然只相處了十來天,可漠狼已經全心全意地把姚林當成了主人,他用力磕了兩個頭,紅著眼說:“主子,您不能去送死??!”
姚林坐在他面前,依然是那副愛笑的模樣,伸手摸摸他已經洗干凈了的頭發(fā),嘆息一般說:“就算是送死,我也不能不去。”
夏國跟西域之間,隔著夷狄。所謂西域,并不是一個國家的名字,而是對那片區(qū)域的稱呼。那個地方比夷狄的草原還要荒蕪,烈日當頭,黃沙漫天。在那片區(qū)域里,有一些聚集在綠洲之中的零星效果。他們忍耐著酷熱,對夷狄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