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遠一頓,回頭看他,“怎么?”
“我覺得沒有必要去醫(yī)院了,現(xiàn)在已經好了許多?!敝x雨泓繼續(xù)說,“其實我跟下來是有一個疑惑?!?/p>
江修遠挑眉,臉上的表情傳遞著“你說”的訊息。
“我之前并不認識江先生,不知道您為什么裝作從前就認識過?”
江弋聞言,冷漠地臉出現(xiàn)一絲裂痕,隨后他笑了笑,復抬頭,抓住謝雨泓的耳垂,輕聲說,“當真,不認識?”
謝雨泓冷笑,“那請問江先生叫何名?”
江修遠眉頭緊鎖,半晌后,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對不起?!?/p>
對不起。里頭的內容謝雨泓已經不想去一探究竟。
他猛退一步,大步轉身離去。
這些事都已經和他無關了。
關于江藍的任何事,他都不會再去關注。
謝雨泓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首都,房子和離開時沒有兩樣。
他將整個房子都收拾了一遍,直到腰酸背痛沒了力氣才將抹布扔到桶里,倒在沙發(fā)上躺成大字形。
“叮鈴,叮鈴……”門鈴聲喚醒昏昏欲睡的謝雨泓。
唐蕓被他早打發(fā)走了,這時候能是誰。
謝雨泓裸腳踏在光潔冰涼的地板上,往洞上一看。
想開門的手頓時定住。
滿臉紅疹子的人,雖然圍著帽子,可謝雨泓還是一眼辨認出來。
謝雨泓立在門邊不說話也不開門,沉默了會兒,輕步離開門邊,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鈴聲依然在響,謝雨泓聽得煩悶,進了臥室把手機扔在床上,脫掉衣服進了臥室的淋浴間。
為以防萬一,他把客廳的燈都關了,臥室門關了,只留臥室床頭的一盞燈。
他不想故意去傷害江弋,只能試圖營造出他不在的場景。
熱水撲簌簌地落下,掉落在每一片肌膚上,水汽蒸騰。
謝雨泓臥室的淋浴室內有一面全身鏡,這是謝雨泓買了這處房子后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