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的梁伯濤哪里有什么閑情逸致跟他們閑聊,那些人看來也是,打招呼也是有點心不在焉左顧右盼的樣子,這寒暄看來也是走走過場,其實連葉無痕都能看得出來這些人也沒心情跟梁伯濤閑聊。
眾人相互之間心照不宣,而那些不夠資格和他們打招呼的的干脆被他們直接忽視了。
梁伯濤一進禮堂,就趕緊催促著葉無痕,說道:“快,去最前面找個位子坐著?!?/p>
禮堂里的空間與葉無痕來的那個世界的大學(xué)階梯教室差不多,能坐幾百上千人,當(dāng)然一般上課按照常理熱心學(xué)習(xí)的學(xué)霸肯定坐在最前面,最后面的都是調(diào)皮搗蛋的學(xué)渣。
而此時不同的是,為了近距離的看到音皇,前排座位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坐在最前面的大多數(shù)是對功名熱心的學(xué)院學(xué)生,為了能讓音皇看到他們,記住他們,所以他們擠破頭皮也要擠到前排來。
因為這次音皇如果看到他們留下印象,以后在某個機會下再次見到音皇的時候,說不定被音皇認出來,給個一官半職的也不是不無可能。
現(xiàn)在葉無痕才明白梁伯濤為何一路上叫他快點到,因為他現(xiàn)在看見最靠前的座位已經(jīng)坐滿了人。
最重要的是前排那幾人見到梁伯濤的時候也沒有謙讓的意思,一點想要讓座的態(tài)度都沒有,都只顧著等待音皇的到來。
而梁伯濤的臉色也變了變,葉無痕知道這下好戲來了。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
梁伯濤對著一個坐在最前面的人,態(tài)度傲慢地說道。
那人看到梁伯濤的時候臉上有些緊張但是也沒有其他表示,而在他旁邊的另外一個面色偏白的男生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梁伯濤,嘴角一揚笑道:“呦!
這不是梁公子嗎!”
這個男生比周圍其他人就淡定的多了,葉無痕不用猜都知道此人定是來頭不小。
“怎么?你認識我?”
梁伯濤一臉倨傲的說道。
“哦,認識,認識,不過這位兄臺可是徽州鹽政史李徽大人之子李政?!?/p>
面色偏白的男生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身邊這位緊張的男生說道。
原來這么巧,葉無痕今天還認識了一個伴音也是來自徽州,家里也是做鹽生意的,不過眼前此人是做著管著做鹽生意的官員,他敢斷定那個家里做鹽業(yè)生意的巢勇就沖著他那股鉆營的勁頭肯定認識眼前這位鹽政史大人的公子。
做鹽的商人要是不認識鹽政史的兒子那白做那么大的鹽業(yè)生意了。
而說話的那白臉的男生,看來梁伯濤也是認識的,而且看來從兩人說話之間的態(tài)度能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隱約還有點故事。
“鹽政史?”
梁伯濤笑著看了看那個緊張的男生,面上一沉,對著那個男生說“鹽政史算個屁,我還是勸你還是讓位為好?!?/p>
那男生一聽之下并沒有惱怒,只是站起身來對著梁伯濤拱手道:“在下徽州鹽政史之子,敢問兄臺高姓大名?!?/p>
“梁伯濤!”
梁伯韜一臉倨傲的說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