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也不會像那小胖子一樣,哭臉啊?!?/p>
姚瀾這哪里像是安慰唐衣的話。
這都是什么話?
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唐衣半信半疑:“真的?被它咬了也沒事?”
姚瀾很想去拂一拂滑到眼角的劉海。
只是雙手不得空,正摳緊巖石,不敢輕易松脫開來。
她笑了:“你這么不相信我的話,要不,你試試看?讓它咬一口試試?”
“不過,我沒帶芭茅花粉,也沒帶止血草粉末,更不方便去救你?!?/p>
“萬一,棲婆茶咬的傷口太大了,流血太多了,我也沒辦法救你,那,那后果不堪設想呢?!?/p>
姚瀾的話說得輕飄飄。
唐衣倒是聽得膽顫心驚的。
知道她有些戲弄他,看他笑話的意思。
又欺他膽小。
“哼哼哼,我堂堂一位特種作戰(zhàn)駟駟長,居然被你個小卒子給看扁了。
我得想個辦法脫困?!?/p>
唐衣想來想去,真想到一個辦法。
他先靜下來。
感覺一下棲婆茶在頭上的具體位置。
等到它爬行到頭發(fā)邊緣附近時。
突然向那一側偏頭,一摔頭。
只聽見“嘶嘶嘶”
的聲音,從頭上一路往巖下而去。
棲婆茶終于被他利用慣性給甩了下去。
姚瀾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
笑著表揚:“聰明人啊,就是不一樣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