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熙,你命人把你姨娘、江雪還有錦程都叫來吧,對了,還有那個(gè)蘇若云和夏夢秋,讓她們都來!”
話落,他又不悅地轉(zhuǎn)頭看向顧百川:
“你給溫熙使什么眼色?你父親走的蹊蹺,你還想藏著掖著?那不如我直接報(bào)官好了!”
溫熙打圓場道:“叔父莫急,夫君只是太過悲傷,我這就差人請她們?!?/p>
顧百川頓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
如今就像是被架在了祭臺(tái)上似的,逃不掉他們問責(zé)了。
這些人,哪里會(huì)是關(guān)心他父親,分明就是想看笑話。
而一旁的溫熙,心里倒是樂呵的很。
促得姨娘鬧場,本就夠讓侯府丟臉了。
沒想到這顧良德也跟著起勁。
要不然世人會(huì)說,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自打顧百川年紀(jì)輕輕就被封了侯,那孟氏的下巴就快揚(yáng)到天上了。
不僅不把顧建邦唯一的弟弟看在眼里,眾多親戚,她也沒正眼瞧人家。
只要有人來訪,她便以為他們是來討要東西和銀錢,或者來找顧百川幫忙的。
不等人家開口,她便酸里酸氣的數(shù)落一通。
這樣的人,不僅是沈姨娘受她磋磨,連著那些親戚,哪個(gè)沒受過她的氣?
特別是這顧良德一家。
他兒子無才考功名,租了間鋪?zhàn)樱霃暮罡秘?,銀錢不夠,溫熙做主讓寫了借條。
怎奈孟氏知道之后,硬是差人把貨如數(shù)拉了回來,這可把顧良德給氣的不輕。
他來找顧建邦說理,可顧建邦話都說不清。
諸如此類的事多之又多。
顧良德這般起哄,知曉過往的人都能猜到是為何。
但顧百川能有什么辦法?
所有族親長輩都在,他可不敢當(dāng)眾翻臉。
很快,所有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顧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
“百川,趁著我們顧家能說上話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