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啊,你如何這樣篤定能查出兇手?怕不是到時候隨便抓個人來頂包?”
顧百川雙目猩紅的看向他,憤恨不平道:
“叔父今日是有何目的,非要致我母親于不仁不義?她自打進了顧家,任勞任怨,又與我父親恩愛有加,早年間,父親長久匍匐沙場,她也一直恪守婦道,何苦到了年邁來這一出?!”
“那誰知道背地里有沒有相好的,又或者,瞧著大哥癱瘓在床,寂寞難耐”
顧良德小聲嘀咕著,但卻徹底惹惱了顧百川。
他快速起身,三下兩下來到門前抽走護衛(wèi)的劍,動作利索的指向顧良德的xiong口:
“叔父若是再這樣口無遮攔,休怪做侄子的不講情面!”
“sharen了!”顧良德一邊后退一邊吼叫:“瞧瞧,瞧瞧!親侄子要殺叔父了!”
族長頓了頓手杖,呵斥道:“百川!休得無禮!”
顧百川怒火中燒,并未放下劍:
“族長,我敬您是長輩,才愿意在這掰扯一二,若是你們都像叔父這樣逼迫于我,這禮數(shù),我怕是敬不了了?!?/p>
可在場的,沒人站他這邊,都開始紛紛指責(zé)他。
這讓顧百川更為憤怒,他額頭青筋暴露,顫抖著手道:
“誰敢不問青紅皂白將我母親浸豬籠,往后,就都別想好過!我母親沒做過的事,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認(rèn)!”
眾人見他如此,議論聲逐漸小了下來。
作為德高望重的族長,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此事鬧了出來,便沒有不管的道理,他捋了捋胡須,正言道:
“百川啊,念在你孝心可嘉,那便給你一月時日查出真兇,但你母親與陌生男子同塌氣死你父親屬實,在你查出歹人之前,便讓她在祠堂懺悔吧。若是一個月之后你查不出,我只能依照族內(nèi)規(guī)矩,將其浸豬籠。”
說罷,他站起身,看向眾人:
“你們莫要出去嚼舌根,幫忙料理后事的留下來,秦氏,你留下盯著孟氏在祠堂懺悔,其他人都隨我離府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