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聽見了?打今個起,我若再聽到誰無中生有,那便以侯府的家法家規(guī)嚴懲不貸?!?/p>
夏夢秋:“”
“是,嫂子,往后我不會了?!毕膲羟飳擂蔚狞c了點頭,便開始低頭用膳。
溫熙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垂下的手已經(jīng)攥的發(fā)疼。
這裝腔演戲真是痛苦。
她就該起身沖過去,扯住夏夢秋的頭發(fā),把她的嘴和臉都打腫。
再在她xiong前掛個牌子,寫上偷人之婦,拉到大街上任人唾罵。
但,大仇未報,她還得忍上一忍。
這時,孟氏又開口了:
“好了,都別說這些了。溫熙啊,那簪子啊,我聽說京城開了一家新鋪子,上了一個叫什么琉璃種的翡翠,色澤溫潤,晶瑩剔透的”
孟氏說著,試探性的看向溫熙。
溫熙表面乖覺柔靜,心中卻冷哼。
死老太婆,成天不是要買這,就是要買那。
顧百川就那點俸祿,也只能夠府中上下普通花銷。
一個個錦衣玉食、綾羅綢緞,還不都是她打理那些鋪子掙的?
說起鋪子,待會她倒是要看看,她們怎么應(yīng)對。
溫熙淡笑道:
“婆母,那琉璃種翡翠價值不菲,您不掌家,不知這府中開銷有多大。從侯爺?shù)母魈幋螯c、人情往來,到各院的月例銀子”
說著,她聽到了陣陣腳步聲,便重重地嘆口氣道:
“婆母,您還是先瞧瞧那些賬面吧?!?/p>
她拍了拍手,門外的管家?guī)е~房先生等人,把一摞摞賬本抱了進來。
溫熙看向他們:
“放在案幾上,你們且都在這里候著吧?!?/p>
“是,少夫人?!睅兹斯Ь吹幕貞?yīng),退到角落站著。
溫熙又瞄了一眼堂內(nèi),各房丫鬟、各孩子的乳娘,加上賬房的,少說也有十幾人,甚好。
孟氏聽了溫熙剛才的話,一臉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