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百川:“她同不同意我會(huì)再想法子。母親,總之,把夢(mèng)秋嫁出去,不可。”
孟氏聽兒子這樣說,心里像吃了定心丸。
她猶豫片刻,再次叮囑道:
“這次的銀錢不能再往外拿了。溫熙說得對(duì),上門鬧一次,給一次錢,侯府早晚會(huì)被他給敗光的!”
顧百川點(diǎn)頭:“母親,您只管好生養(yǎng)病,其他的交給兒子?!?/p>
顧建邦聽完兩人的話,臉上也再?zèng)]了痛苦之色。
到底是養(yǎng)兒子好啊,兒子回來了,事情一下子都有了法子。
顧百川離開東院,徑直去了西跨院。
沒了下人伺候的夏夢(mèng)秋,這幾日受了不少委屈。
吃的差、洗漱都得自已動(dòng)手。
此刻正半臥榻上的她,見到顧百川,梨花帶雨的哭起來。
顧百川蹙了蹙眉:
“你帶著你弟弟這樣鬧,可有想過如何收?qǐng)???/p>
“百川哥哥,不是我,不是我慫恿著弟弟他”夏夢(mèng)秋趕忙下了榻,撲跪在他腳前。
“夠了!”顧百川呵斥一聲打斷她,居高臨下的瞥了她一眼,道:
“聽母親說,你還敢拿兒子的事做要挾?怎么?你這是想親自毀他前程?”
“沒有,我沒有,我那只是情急之下胡言亂語(yǔ),我怎會(huì),又怎敢。百川哥哥”
夏夢(mèng)秋使盡全身戲數(shù)扮可憐,扮弱者。
并且,擺出一副很愿意聽話的模樣。
她知曉,男人最吃這套,只要夠柔情似水,夠軟弱無骨,他們就愛!
夏夢(mèng)秋已別無他法。
他既然愿意來看她,證明此次,侯府還愿放她一馬。
顧百川看著跪在腳邊的人一臉臣服,那種如俘虜般帶來的優(yōu)越感讓他身形又挺拔了幾分。
女人嘛,就該如此。就該跪在他腳邊,苦苦哀求。
他并未扶她,而是抬起腳步移至雕花木椅上坐下。
他仰靠著椅背,微瞇著眼睛,慵懶地朝著夏夢(mèng)秋勾了勾手指: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