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乖巧的弟弟,怎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她痛苦了好一會兒,才語重心長道:
“我這是心疼你,哎!你能不能乖乖聽我的話,往后日子必定能再好起來的,好不好?”
可能男子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夏宏志見她這樣好聲好氣的哄自已,氣焰也低了下來,他擺擺手道:
“罷了,知道了,先各自回吧?!?/p>
夏夢秋剛想問他去哪個地方歇息,但人已經(jīng)轉身走了。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趕忙追上去,拉住他手臂:
“宏志,你說,那些人是不是沒個規(guī)矩?為何跟你約了三日后再收剩余的三千兩,怎地突然變卦?并且,你也沒說不給,他們怎么就扔字條恐嚇侯府?”
夏宏志皺起了眉,搖搖頭:
“我哪知曉?我發(fā)誓根本沒提我和侯府的關系,他們就是突然又找上我,比上次找我的人,還要兇惡。怎么?他們又威脅侯府了?”
夏夢秋一聽,他不知?又急忙問:
“你是說,他們不是相同的幾人找你?也沒揚言要威脅侯府?”
夏宏志點頭:“沒啊,他們只是催我還錢,我說再等等,他們便兇狠地說,別以為我不知你姐姐是侯府大小姐,給我去侯府討要!不然,我讓你從跛腳變成地上爬的蛤蟆。說完這些他們便走了?!?/p>
夏夢秋怔在原地,有點疑惑不解,但又說不清哪里不對勁。
東院。
顧建邦還在吃力的寫著。
管家已經(jīng)又派了丫鬟前來稟報:
“老爺、夫人、少夫人,夏小姐出府去了,還拿了個碩大的包袱,并且并且護衛(wèi)們?yōu)榱怂陌参V?,沒讓她出去,她卻罵那些護衛(wèi)是看門狗。”
這話一說,溫熙瞧著顧建邦氣的似乎就剩下一口氣了。
孟氏恨的牙都在打顫:
“這!她是偷了侯府的東西去送給夏宏志那個白眼狼?!”
丫鬟回應:
“她說包袱中都是她這幾年得到的賞賜,還說,侯府欠著她的,她才是這里的主子,想出府便出府,誰也攔不得?!?/p>
顧建邦捂著xiong口,憋的臉通紅。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半面宣紙,眨眼的功夫,昏死了過去。
“老爺!老爺?。 泵鲜虾窟罂?。
溫熙心中冷冰冰,但面上還是擔憂的催促丫鬟去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