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說什么?”
商明徽瞧她哭的可憐,訓人的語氣不自覺低緩,解釋道:“不用吃藥,我打了針。”
祝薇烏溜的眼睛shi漉漉的看他,從他的表情里讀懂了是什么針。
“噢?!睖I止。
放下心,倦怠的眨了眨眼睛,下巴抵在他手臂上闔眼想睡覺。
商明徽無奈,性子比外面的天氣還多變,拿紙巾給她擦臉。
“別睡?!鄙堂骰盏溃骸吧习嗫爝t到了,快去洗漱。”
“我不想給別人打工了。”
祝薇偏過頭,表示不想聽他喊她去上班,自然又流暢的討要:“你給我送點華商的股份吧,我想躺平一輩子?!?/p>
這何止是獅子大開口!
她真敢要。
瞧她絲毫不覺得自已說了什么,懶散的靠在他身上,商明徽想到前段時間收到的她的消費賬單,心里忽然對她多了一個認知。
她大膽的直擊人心。
想要什么,從不遮遮掩掩,跟你直說。
而且說的特別絲滑。
給不給是你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課題分離做的很好。
拿著副卡,該買買,該花花,心是真大。
他追溯到藏在角落里的一段記憶,在竹園,他撞見過尚且年少的她朝楊承借錢花。
商家是給資助的小孩零花錢的,尤其是祝薇這種跟在少爺身邊的人,每月都給發(fā)一筆工資。
商家管吃管住,那筆錢絕對夠花。
但她還要找同伴借錢。
花錢大手大腳,只要有,就花光。
從小就缺乏對金錢的自制和管理。
商明徽捏了捏她腮幫子,帶著一絲懲罰意味,想讓她長點教訓,不是什么東西她都能開口要的。
但又怕她失了這份純粹,只好捏一捏她以示懲罰。
“去不去上班了?”商明徽再問一遍。
祝薇哀嚎出聲:“去吧?!?/p>
商明徽欣賞她這份堅持,把她從床上拉起來,推著她去洗漱:“別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