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富?。?!”
中層根康一拍桌子,口水狂噴,憤怒異常,頭發(fā)都被甩起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村田富起身,看了眼中層根康,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神社這么大的事情,你以為攔得???恐怖分子是絕對會放出消息的,你現(xiàn)在隱瞞,有什么用?
讓我們腳盆丟臉不夠,還要被抽兩巴掌嘛!”
中層根康眼角直抽抽,但卻完全沒辦法反駁。
如果只用輿論來壓制,甚至再花大代價剿滅恐怖分子的話,也確實能夠扭轉一部分輿論,但這沒太大用處。
因為這本就是應該做的事情。
馬上又得選老大了,中層根康需要更好的辦法。
“你說,我們該怎么做?”
“你,問我?”
村田富指了指自己,又亮了亮身上社黨的標志,表情很是怪異。
“你確定要問我嗎?”
中層根康瞇了瞇眼睛,看著村田富心中思量。
社黨勢小,他現(xiàn)在的自黨是當之無愧的霸主,要是村田富真有辦法,付出些許代價,以換取社黨的支持,那也可以。
“我就是在問你!”
中層根康看著村田富的眼睛,很是認真。
“合理的,對腳盆有利的辦法,我們也不吝嗇嘉獎。”
“好!”
有了承諾,那就夠了。
權利的游戲,有的時候可是很講規(guī)則的。
而這個半夜,一群議員討論了許久。
直到天蒙蒙亮之后,除去中層根康和幾個發(fā)言人之外,其他人都各自回了家中。
但沒多久,幾位議員便聚集在一起,接待了一群來自民間的學者,一起向著醫(yī)療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