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祖孫,而是父女。
紫大山回過頭來,看了顧辭一眼,秒懂。
遂對牙人說道:“每月租金多少?多長時間起租?”
“客官打算租住幾天?”牙人又自言自語道,“后院還有后門,開在了福祿街上?!?/p>
紫大山?jīng)]有說話,而是扭頭看向了紫五郎和楊鐵寶。
“阿爹,一般情況都是在考完七八天之后放榜。”
牙人感嘆,這父子之間還真是默契喲。
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那就租到這月月末,如果……”
“如果提前退租或者延后續(xù)租,多退少補?!毖廊肃嵵爻兄Z道。
能租住到月末,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
他原本還以為租住個十天半月就了不得了。
“咱們牙行也是有規(guī)定的,要一月起租?!毖廊怂煊纸忉尩?。
紫大山點頭。
一行幾人沿著原路返回到了牙行。
紫大山和顧辭也沒有討價還價,直接以一個月五兩銀子的租金與牙行簽訂了契約。
紫大山交了銀錢,問道:“后續(xù)……”
牙人接過五兩的銀錠子,笑呵呵地說道:“后面所有的手續(xù)都由在下來辦,客官您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吧,包您滿意?!?/p>
牙人邊說邊把大門鑰匙交給紫大山。
紫大山見他如此周到,也笑著說道:“勞你費心了?!?/p>
“客官客氣了,您滿意才是最重要的?!?/p>
幾人告別牙人,離開牙行,徑直就回到了迎客來客棧。
已經(jīng)急得踮著腳尖四處薩摩的紫大郎,一看到幾人的身影,就趕緊迎上前來,焦急地問道:“怎么樣?租到房子了嗎?”
“嗯?!弊洗笊近c頭,依舊是抱著紫寶兒坐在車轅上。
楊盼盼扶著顧辭上了馬車,紫五郎和楊鐵寶興奮得就像猴子一樣,也隨后跳上了馬車。
“大姐,”楊鐵寶小聲說道,“阿伯和阿嬸挑的房子可好了?!?/p>
“真的嗎?”楊盼盼摸著弟弟的腦袋說道,“那鐵寶和五叔接下來就要好好復習課業(y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