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難怪了,”中年男人神秘兮兮地說道,“香味兒是從福源酒樓里傳出來的?!?/p>
“福源酒樓?”外地客商疑惑地問道,“可以住宿嗎?”
“當然……不能啊,”中年男人大喘氣地說道,好像福源酒樓是他家開的一樣,“雖然不能食宿一體,但這幾天還天天上新菜呢,誰能拒絕的了呢?!?/p>
“去福源酒樓?”客商之一詢問同伴道。
“嗯,咱先找個住的地方,再去看看?!?/p>
……
“吃了嗎?”
“吃了,那南瓜的味道太好了?!?/p>
“對,我家老子娘牙口不好,就好那一口南瓜了,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得排好長時間的隊?!?/p>
“還有那白菜也不錯,甜脆可口。”
“白菜平時也多吃過,怎么福源酒樓就能做得那么好吃?”
“別說了,快中午了,口水又要出來了。”
“要不,咱再去?”
“預(yù)訂了嗎?”
“沒啊?!?/p>
“提前預(yù)訂,都未必能有位置,沒預(yù)訂,還去個屁的去。”
紫大郎和紫三郎一路走,聽得最多的就是關(guān)于福源酒樓的最新八卦。
兄弟倆低頭沉思著,原來他們家的大白菜也這么受歡迎啊。
“大哥,”紫三郎湊過來,小聲說道,“要不咱們從北元街繞過去……”
紫大郎點點頭,秒懂。
兄弟倆轉(zhuǎn)頭就上了北元街。
“看過來,看過來?!?/p>
紫大郎和紫三郎兄弟倆還沒有走到福源酒樓,老遠就看到門前圍滿了人。
那個叫古東的小二,手里拿著一塊兒布,揮來揮去的,特別打眼。
紫大郎越看那塊兒破布越是眼熟,不就是那天給他擦臉的那塊兒抹布嗎?
紫大郎一頭的黑線,那個小二是有多喜歡那條抹布啊,天天不離身的。
“今天的新菜,大白菜豬肉燉粉條子?!?/p>
古東的嗓門特別大,楚掌柜讓他來外面吆喝,簡直就是紫家妹妹說的那什么……
廢物利用。
“但凡今兒個來咱們福源酒樓吃飯的,每兩位顧客同吃,第二位半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