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食有大白米飯、蔥油餅。
還有一個(gè)食盒,專門裝了飯后消食茶,是紫寶兒用空間靈泉水泡制出來的。
“好了,”楊盼盼笑呵呵地叮囑,“老實(shí)走路,一定要親自交到凌侍衛(wèi)手上。”
吃食,可容不得半點(diǎn)馬虎。
“知道了,大嫂(大姐)?!?/p>
一群少年郎帶著食盒,呼啦啦歡快地往縣衙去。
“哇,”凌三也孩子氣地大叫,“這么豐盛?”
“對(duì)呀,”紫五郎笑著說道,“我家妹妹說了,這是小型慶功宴?!?/p>
當(dāng)面交給凌三之后,少年郎們又一路歡愉地回來。
北方的冬季,卯時(shí)初,天基本上就黑下來。
夜幕像一塊厚重的綢緞,緩緩懸掛在凌安縣城的上空。
街道上,兩邊店鋪已經(jīng)掛上燈籠。
凌安最大的酒樓“悅來大酒樓”,門前人流絡(luò)繹不絕,熱鬧非凡。
不過,紫家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今天去的不是悅來大酒樓,而是他們熟悉的福源酒樓。
雖然,此“福源”不是彼“福源”。
他們依舊樂此不疲。
紫大山抱著紫寶兒和顧辭、紫大郎、楊盼盼在后,一群少年在前面連蹦帶跳的。
看到路邊好看的小玩意兒,還順道停下來,看上兩眼,摸上一把。
“前邊路口,往左拐,直走?!弊洗笊皆诤筮呏嘎贰?/p>
誰也沒有問,他為何會(huì)如此熟悉凌安縣城的布局。
就算是心中有懷疑,也不會(huì)說出來。
一家人,就需要百分百的信任。
“沖啊……”
楊鐵寶大吼一聲,就帶頭拐上了左邊的街道。
后邊的人也跟著“沖啊”,往前跑。
阮澤灝稍一遲疑,身旁的小伙伴兒就都開跑了,他也跟著開跑。
“啊……”
“啊……”
接著就是“砰”地一聲悶響,楊鐵寶只覺得自己撞在一堵肉墻上。
兩人皆踉蹌著后退,楊鐵寶和一個(gè)少年“噗通”一聲,四腳朝天,坐了個(gè)屁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