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基本上清晰了,就是春桃利用龐武昌衙役的身份,讓他在書籃里放了小抄。
但是,春桃不認(rèn)識這幾個少年也是真的。
既然不認(rèn)識,又緣何要陷害?
紫五郎和楊鐵寶雙雙站了出來:“大人?!?/p>
倆人就把當(dāng)初在酒樓里被要求簽署契約代考一事說了出來。
兩個少年說完,跟著凌三一起進(jìn)來的中年男人之一大聲呵斥:“你倆這是血口噴人?!?/p>
說話的中年男人就是侯府管家侯成。
另外一個則是侯府的老爺侯蘊富。
“哼,”凌三冷哼一聲,“血口噴人?”
“在下能替這兩位學(xué)子作證,他們所說沒有半句謊言?!?/p>
“侯成,你敢說你不知情?”凌天突然一聲大呵。
侯成“噗通”一聲跪下:“大人,草民冤枉?!?/p>
“冤枉?”凌二也站了出來,“想必侯家的兩個庶出少爺此時還沒有醒來吧?”
侯成一聽,大冷的天,額頭上冒出層層細(xì)汗。
他心里慶幸著,好在他提前有了準(zhǔn)備。
“帶上來?!绷杼旌堑?。
“老實點?!贝箝T外,兩個衙役推搡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
侯蘊富一看,這不是侯成的那個不成器的小舅子嗎?
“跪者何人?報上名來。”
“草民王,王順。”
侯成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什么都完了。
他明明,明明已經(jīng)把他送出凌安,怎么……
“大人,就是這個人當(dāng)初強(qiáng)迫我們簽訂代考契約?!弊衔謇闪ⅠR指正王順。
“對,就是他。”楊鐵寶也附和著,“他還說,他們上面有人,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
凌天隱晦地瞟了連重慶一眼。
“沒錯,”凌三肯定地說道,“屬下也能證明?!?/p>
就是因為這個人,當(dāng)初他還被鳥拉了一腦袋屎。
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說說吧,不說,就上刑?!?/p>
聽說還要上刑,依靠著侯成招貓逗狗的王順嚇得差點沒當(dāng)場失禁,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說了個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