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沒等老大夫打開紙包,凌三就又一把給奪了過來,快速打開,抬起學(xué)子下巴頦,一股腦兒地全部倒進了他口中,又快速給他灌了一杯水。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嗆得學(xué)子咳嗽連連。
老大夫都沒反應(yīng)過來,藥就已經(jīng)全部進肚了。
紫五郎也放心坐下繼續(xù)謄抄。
紙包里的藥粉是雙份的,他家妹妹說了,但凡考場上發(fā)作的多為急癥,初次使用應(yīng)當加大用量。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隔壁總算是沒有動靜了,紫五郎也徹底放下心來。
凌三一直不遠不近地溜達著,順帶觀察著這邊號舍的情況。
他看到學(xué)子又開始伏案疾書,就走過來好奇地問道:“感覺怎么樣?”
學(xué)子站起身來,拱手道謝:“多謝大人,學(xué)生一切都好?!?/p>
凌三壓了壓手,示意他趕緊坐下答題。
凌三瞥了眼紫五郎的號舍,心下感嘆:泥娃娃出手,當真都是極品??!
那么嚴重的癥狀這般快就恢復(fù)如初。
就連過來把脈的老大夫都嘖嘖稱奇,暗暗記下隔壁少年的模樣。
……
紫家。
“哎。”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紫寶兒的第幾次嘆氣了。
顧辭也很是無奈。
親兒子上考場,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是十分捉急,偏偏小閨女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唉聲嘆氣的。
“小姑子,”楊盼盼憂心地小聲問道,“考場有意外?”
“什么意外?”顧辭聽了楊盼盼的話,也不淡定了,她趕緊看向小閨女。
都進考場了,還能有什么意外?
紫寶兒搖搖頭:“不是五郎哥?!?/p>
她說完就看到楊盼盼依舊擔憂的目光,就又補充了一句:“也不是鐵寶哥哥他們?!?/p>
即使是他們,也定會輕松解決。
顧辭和楊盼盼都大大松了口氣。
不是他們家的那幾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