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寶兒無奈,只得替紫大郎辯護:“是寶兒在專心想事情,大郎哥不是故意要嚇唬寶兒噠?!?/p>
“不是故意的,也該挨踢,”楊盼盼故作兇巴巴地說道,“他就是記吃不記踢?!?/p>
說過多少遍了,就是不過腦子!
紫寶兒面帶愧疚地看著紫大郎:“大郎哥,寶兒……盡力了!”
那小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不關(guān)妹妹的事,是大哥說話太大聲?!弊洗罄蓽芈曊f道,“不過,妹妹,你在愁什么?”
小小的一坨,坐在那里,唉聲嘆氣的。
怎么看怎么可憐!
“寶兒在想童生試的事情。”
紫大郎:……
童生試能有什么事情?
“阿爹,”紫寶兒突然從門檻上站起來,對紫大山說道,“阿爹知道書鋪在哪里嗎?距離遠不遠?”
“嗯,寶兒想去書鋪?”
“嗯,去看看有沒有往年的試題可賣?”
她想讓紫五郎和楊鐵寶多刷刷題。
這樣才能更有針對性地查漏補缺。
紫大山看了看天色,估計了下路程:“走,阿爹帶你去?!?/p>
“大郎,準備馬車?!?/p>
“好嘞。”
紫五郎和楊鐵寶出來放風(fēng)的時候,沒看到紫寶兒,一問才知道,紫寶兒去書店幫他們找尋往年試題去了。
倆人感動得一塌糊涂。
原本打算多玩會兒的倆人,在外面只是稍微吹了吹風(fēng),清醒下頭腦,就又鉆進書房埋頭用功去了。
……
紫大郎駕著馬車,在紫大山的指揮之下,七拐八拐地就到了書鋪。
紫寶兒下了馬車,小腦袋仰得老高,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懸掛在屋檐下的牌匾。
“墨硯齋”三個大字,蒼勁有力。
墨硯齋,兩層小樓,青磚灰瓦,古樸典雅。
一層的屋檐飛翹,遠看就像是一只蒼鷹展翅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