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晚上,楊盼盼做了一大桌豐盛的晚食,白菜燉雞,叫花雞,清燉蘿卜條,白菜五花肉燉粉條……
主食是白面饅頭、大米飯,愛吃什么吃什么。
最后還有一道大骨湯。
飯后有板栗糕,搭配著玫瑰花茶。
楊盼盼看著時間,提前將縣衙的飯食準備好,足足放了三個食盒。
凌三過來,兩只手都拎不過來,紫大郎給他準備了一個大籃子,將食盒統(tǒng)統(tǒng)裝進大籃子里,這才一次性帶走了。
當然,凌三看到紫家一下子多了這多人,這多人自然也看到了凌三。
尤其是王管家,別人不知道凌三是誰,但他知道啊。
所以,當他看到凌三大啦啦地過來取飯食,跟紫家一副很熟悉的模樣,又是吃又是拿的,嘴巴里還塞了不少。
王管家看到那個人的貼身侍衛(wèi)如此做派,完全呆住了。
那個人的性格如何,他是知道的。
跟任何人都恨不得保持七八丈的距離。
能如此對待紫家,說明紫家人是入了他的眼了。
王管家嘆息,別看紫家現(xiàn)在是泥腿子?
紫家的富貴還在后頭吶!
這一頓晚食,大家伙兒吃得是滿嘴流油,恨不得把腦袋埋進碗里。
被紫寶兒特意叫過來的阮覃湄和阮澤灝姐弟倆,經(jīng)歷了初始的不好意思,到后來的不管不顧。
跟著大家伙兒一起掄著筷子搶食吃。
現(xiàn)在直接癱在椅子上,摸著肚子動彈不得。
凌安縣衙。
凌天主仆三人也是吃得頭不抬、眼不睜的,就怕多說一句話,自己就比別人少吃上一口。
“爺,”凌三感嘆,“這紫家大嫂做菜太可口了?!?/p>
他都懷疑,胃口養(yǎng)刁了,待楊盼盼離開,他會不會是史上第一個因挑食而餓死的侍衛(wèi)。
凌二也附和著:“比御廚也不差什么了?!?/p>
“爺,”凌三突然想起來什么,捂著肚子,開口說道,“紫家今天多了好些個人?!?/p>
“什么樣的人?”
“應(yīng)該也是參加縣試的學子吧?!?/p>
“爺,我好像還看到一個熟人,”凌三又補充道,“王家的老管家?!?/p>
“王家?”凌二不解,“哪個王家?”
“吏部尚書王懷景?!?/p>
“嗯,那就沒差的,王尚書的老子娘確實在北元鎮(zhè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