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阿娘也失憶了。
她們,還真是母女啊。
女人這邊其樂融融,男人那邊卻是有些劍拔弩張。
主要是紫大山看孫鵬程有些不順眼了。
“我的追風(fēng)和逐月呢?”孫鵬程一上來就不客氣地問道。
“沒了?!彼豢蜌猓洗笊揭矝]想著要不客氣。
不就是一個馬販子嘛!
“什么?”孫鵬程一個沖動就站了起來,“什么叫沒了?”
“沒了就是沒有了。”
“噗嗤?!?/p>
和佟掌柜一起過來的那個少年一個沒忍住,就笑了起來。
少年姓謝,京都人氏。
佟掌柜看了他家少爺一眼,無奈地?fù)u了搖頭。
“你,你,你,”孫鵬程氣得渾身顫抖,眼睛通紅地指著紫大山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
聲音里還帶著哭腔。
紫大山看著孫鵬程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模樣,也是有些懵逼。
這怎么就要哭上了?
他趕緊擺手道:“好了,好了,大老爺們的,怎么還娘唧唧的,說哭就哭上了?!?/p>
“二郎,去把青青和草草帶過來吧。”
紫大山說完,又轉(zhuǎn)頭對孫鵬程說道:“已經(jīng)沒有追風(fēng)、逐月了?!?/p>
孫鵬程這才好受一點,名字什么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活著就好。
一時之間,幾個大男人都無話可說。
直到紫三郎過來送茶水,氣氛才又重新活躍起來。
孫鵬程也如愿以償?shù)乜吹搅饲嗲嗪筒莶荨?/p>
看到它們果真比跟著他要來得好,就徹底地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