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諾大的書房,只剩下阮茗謙一個人,任勞任怨地看著卷子。
手中稿紙翻得唰唰的。
紫寶兒偷偷地趴在門外,就看到阮茗謙一會兒眉頭緊蹙,一會兒又是撫掌大笑的,一會兒又拿著稿紙,站起身來溜達著。
在紫寶兒眼中,就跟個神經病似的。
紫寶兒嫌棄地撇了撇小嘴巴,起身離開。
“哈哈哈……”
不多會兒,書房里就傳出來一陣高過一陣得爽朗的大笑聲。
阮茗謙推門而出,就看到門外站著一溜兒的小子。
看到他們,阮茗謙又欣慰地笑起來。
他挨個兒地摸了摸他們的腦瓜殼,在他們期盼的目光中,開口說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們幾個都能上榜。”
至于名次如何,他的心中,也是有譜的。
現(xiàn)在不說,到時自有驚喜。
晚食,自然是楊盼盼主廚,紫家和阮家,兩家人一起。
吃了個痛痛快快!
……
十二月十九日。
北風呼呼的,天氣依舊寒冷無比。
少年們難得有機會睡到自然醒,卻沒一個人睡懶覺的,一大早就捧著一本書出了房門。
就連住在隔壁的阮澤灝都來了。
幾個人相對苦笑,明明有機會睡懶覺,可偏偏就是勞碌命,怎么也睡不著。
到點,那個什么“生物鐘”自然而然就醒了。
自打阮澤灝“病愈”,頻繁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之后,租客不要大聲說話的要求,就自動摒棄。
沒多久,后院就傳來少年們朗朗的讀書聲。
隨后陸續(xù)起床的紫家人,聽得心安。
凌三過來取早食,自然也是聽到了少年們的讀書聲。
他忍不住咋舌,縣試都考完了,還用得著這么用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