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定金嗎?
“還有定金啊?”紫三郎高興地搓了搓手說道,“要的吧。”
楚掌柜:……
這欠揍的玩意兒,他就那么一說,他就不能那么一聽的嗎?
“古東,”楚掌柜沖著外面大聲喊道,“拿一兩銀子來?!?/p>
紫大郎和紫三郎兄弟倆如愿以償?shù)啬玫搅艘粌摄y子的定金,出了北城門,駕著牛車,打道回村。
“大王派我去送菜喲喂,”紫三郎見路上并沒有幾個人,就扯著嗓子吼道,“我說不愿意喲喂……”
這突然的一嗓子,嚇得紫大郎差點連牛鞭都給丟掉了。
紫三郎才不管他家大哥丟沒丟掉牛鞭呢,反正他家的牛鞭就是個擺設(shè),牛牛那么聽話,壓根就用不上。
紫三郎就又坐在牛車上,搖頭晃腦地哼唱著,兩只手還不忘打著節(jié)拍。
就在他哼唱得忘我的時候,只聽見紫大郎一聲“吁……”拽緊了韁繩,牛車突然的一頓,紫三郎整個身子就往前趴。
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快,雙手扒緊了車轅,說不定就真的摔下去了。
“大哥?”紫三郎怒了,大哥這是在報復(fù)他嗎?
“老伯,”紫大郎趕緊跳下牛車道,“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別擔(dān)心,”北暉學(xué)堂的門房徐老頭笑呵呵地說道,“小伙子,跟我去趟北暉學(xué)堂吧?!?/p>
紫大郎和紫三郎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跟著徐老頭來到北暉學(xué)堂,山長住處。
兄弟倆連坐都沒敢坐,就連紫三郎都一改路上的跳脫,低著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那里。
這就是士與農(nóng)的差別,在士的面前,農(nóng)工商都只能仰望。
沒讓兄弟倆等太久,杜清楓和李元湖就走了進(jìn)來。
“不必拘束,坐吧,”杜清楓率先坐下,說道,“我是北暉學(xué)堂的山長,杜清楓。”
“杜山長好?!毙值軅z緊張的抱拳行禮道。
杜清楓又指著李元湖說道:“這是學(xué)堂的李夫子。”
“李夫子好。”
“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們兄弟了,”杜清楓開門見山地說道,“最近風(fēng)靡北暉學(xué)堂的那個書包,出自你們家吧?”
紫大郎和紫三郎兄弟倆愣愣地點頭道:“是我家阿娘做出來的。”
“是這樣的,”杜清楓繼續(xù)說道,“我也需要一批這樣的書包,可否定制?”
紫大郎、紫三郎:……
這一路上,他們想了很多種可能,比如小二小三被人欺負(fù)了,再比如小一把人家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