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倆之間有啥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陳向陽心中更郁悶了。
他仰天大吼一聲道:“小師姐,走,我?guī)愠鋈チ锪飶潈?。?/p>
有這個人在,空氣都被污染臭了。
污染了空氣的楚松:……
“那可不行,”楚松跨前一步,站在了陳向陽和紫寶兒中間,“你走可以,小丫頭可得留下?!?/p>
小丫頭走了,他還談屁談啊?
陳向陽給氣了個倒仰。
他郁悶地跑過去幫紫大郎他們看布匹了。
“大山兄啊,”楚松拉著紫大山的手,哭訴道,“生意不好做啊,我的酒樓都快……”
都快爆滿,裝不下啦!
“你可得救救老弟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糟糠妻要養(yǎng)啊。”
紫寶兒在邊上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可我怎么聽說,楚兄弟這么老,咳咳,大了,還云英未嫁,咳咳,不是,還未娶妻呢?”
“哪個癟犢子這么糟踐老子?!?/p>
楚松一聽紫大山如此說,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貓一般,上躥下跳起來。
“是不是陳向陽那個癟犢子?”
癟犢子陳向陽一個勁兒地“阿嚏,阿嚏”直打噴嚏。
他摸摸鼻子,扭頭看了看屋子,這是又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啊!
“老哥啊……”
“說吧,啥事兒?”
紫大山甩開楚松硬拉著他的手,奶奶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走走走,咱進屋說去?!?/p>
楚松哥倆好地硬是踮著腳尖,把手臂搭在了紫大山肩膀上。
楚松一進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