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覃湄和阮澤灝姐弟倆是龍鳳雙胎,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只是阮覃湄比阮澤灝早出生幾分鐘而已。
并且,倆人自小就心意相通。
只不過,現(xiàn)在的阮澤灝小小年紀就是發(fā)絲成雪。
阮澤灝得意地看著阮覃湄:“你忘了,咱們可是雙生!”
“弟弟真棒!”
阮覃湄伸出左手,把手中的西紅柿遞給阮澤灝:“弟弟,快嘗嘗看,好不好吃?”
“還真的是西紅柿呀?”阮澤灝站起身來,“你從哪里弄來的?”
“隔壁新租戶剛剛送過來的?!?/p>
果然……
阮澤灝從架子上拿出一個竹盤和小刀,把西紅柿一切兩半,對阮覃湄說道:“一人一半兒?!?/p>
“好嘞?!?/p>
姐弟二人相對著,啃著西紅柿。
“嗯,好吃。”阮覃湄驚喜地說道。
阮澤灝也點點頭。
怪不得,那個小娃娃說好吃呢,原來是真的好吃。
阮覃湄邊啃著西紅柿,邊看著桌子上阮澤翰寫的字,一陣心疼。
弟弟打小就驚才絕艷。
如果不是那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如果不是那個壞蛋,弟弟的頭發(fā)又怎會一日日地變白,直至不再出門,更不用說去學(xué)堂了。
好在,弟弟并沒有自卑,也沒有封閉自己,只是怕嚇著大家伙兒,不愿意在人前出現(xiàn)而已。
可是,他們都是他的親人,心疼他,又怎會害怕。
姐弟倆愉悅地分享著新的美食,縣衙這邊,凌天也已經(jīng)是喝下了解藥。
吐了一大盆烏黑烏黑、還散發(fā)著惡臭的血,直到最后吐出來的血成了鮮紅色,臉色才肉眼可見的有了些許紅潤。
但是,凌天還是沒有醒,就像是睡著一般。
耿太醫(yī)倒是倒出功夫來了。
他一臉責(zé)備地看著紫大山:“這么珍貴的藥材,你就用這破包裹?”
“天寒地凍的,凍壞了你不打緊,萬一凍壞了藥材,可咋整?”
紫大山:……
他冤枉??!
紫寶兒不高興了,怎么能這么說他家阿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