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茗謙惋惜地嘆了口氣,對紫大山說道:“紫兄,今兒個我們?nèi)罴译p喜臨門?!?/p>
“一個是我要收這兩個孩子為弟子,第二個就是我家阿灝的事情解決?!?/p>
“三日之后,阮家開門宴客,到時自會送上拜帖?!?/p>
紫大山斟酌著說道:“收為弟子一事,咱們自己知道就好,不必宣揚(yáng)?!?/p>
阮茗謙一聽,更加覺得慈慧大師所說沒錯。
“好,那就這么定了。”阮茗謙也不糾結(jié)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干脆道,“我們這就告辭,阿灝他阿娘知道了,身體也會好些。”
阮澤灝來的時候,是披著連帽斗篷,帽子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走的垂花門。
回去的時候,則是同樣是披著斗篷,只不過摘下了斗篷上的帽子,大大方方地從紫家大門出,自家大門入。
阮澤灝走得很慢,抬頭看著天空那抹艷陽,覺得今天的空氣都有著香甜的味道。
許嬤嬤和阮覃湄一路小跑著,先行回了自個兒家。
“阿娘?!?/p>
“夫人?!?/p>
倆人一進(jìn)大門,就邊跑邊喊。
“阿娘,”阮覃湄都沒敲門,直接就沖進(jìn)屋子,“快出來看?!?/p>
寧婧也是聽到了阮覃湄和許嬤嬤的聲音,從里屋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一些疲態(tài)。
“啥事兒,大呼小叫的?”
下一秒,寧婧就睜大了雙眼:“阿灝?”
她看著兒子從大門處緩緩走來,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
寧婧呆愣在原地,捂著嘴巴,不知不覺已是淚流滿面。
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夫人,”許嬤嬤語帶哽咽地說道,“少爺,好咯!”
“阿娘,你看,我真的好了。”
阮澤灝張著雙臂,轉(zhuǎn)了個圈兒,黑色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飄舞著。
一句“好了”,不知道倒盡了多少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