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哪個張家?”
楊鐵拴撓撓腦袋,他不知道??!
洪濤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首富張家。”
還哪個張家?
楊鐵拴聳聳肩膀,管他首富首窮的,又開始忙活起來,嘴里還不忘叨叨著:“老板不是要去茅房嗎?”
這都多久了,還挺能憋?
“行了,別貧了,”洪濤沒好氣地看著他,“給你一天的假,趕緊回家問問,后兒個早上不耽誤開門兒就可。”
“好嘞,老板。”
楊鐵拴二話不說解下圍裙,疊放在柜臺下邊,轉(zhuǎn)身就往后院跑去。
老板難得主動給他放假,不走才是傻子吶。
“等等,回來?!?/p>
洪濤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么,連忙叫住楊鐵栓,順手從柜臺抽屜里取出一串穿好的銅錢,遞給他。
“這是賣掉那什么糖的一百文錢?!?/p>
楊鐵栓也沒客氣,伸手接過銅錢,張開雙臂抱了抱洪濤:“老板,您真是太好了,下輩子我還給您做小二?!?/p>
“這臭小子?!?/p>
洪濤伸手就要錘他,沒成想楊鐵栓滑溜得就跟泥鰍似的,早跑沒影了。
徒留洪濤一人呆愣原地,盯著楊鐵栓的背影,無奈地?fù)u了搖頭。
“老板,您真是太好了,下輩子還要給您做小二?!焙闈堕g,內(nèi)院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酸溜溜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噗嗤”一聲的嬉笑聲。
“阿娘,我怎么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俊焙樯何嬷彀驼f道。
只見一只纖手掀開后堂的簾子,先是走進(jìn)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美婦人,身著淡青色襦裙,頭上只是簡單地插了一個桃木鏨子,一顰一笑皆是溫柔。
此人正是洪濤的發(fā)妻,何楠。
嬉笑的少女圓圓的臉蛋兒,美目盈盈,是倆人的長女,洪珊,今年十五歲。
洪濤看到來人,趕緊上前,討好地說道:“夫人怎么有空過來了?”
“哼,怎么?我不能來嗎?”
如果不來,怎么能看到這么一出好戲?
“能來,整個鋪子都是夫人的,咋不能來吶!”洪濤狗腿地邊說,邊搬來一把椅子,“夫人請坐!”
“你倆剛剛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