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懵圈了。
楊鐵寶機(jī)靈地放下毛筆,掙脫紫五郎的手,趕緊小跑著過去,把門打開。
凌三帶著兩個(gè)衙役大步跨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兒?嗷嗷什么?”
凌三一看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的紫五郎,瞬間就呆住了。
這誰呀?
怎么還有些眼熟?
哭成這樣?
在他們凌安縣城的地盤上,還有小子能被欺負(fù)成這樣?
“帶走?!绷枞笫忠粨],指揮著衙役上前逮人。
其中一個(gè)衙役走上前,在凌三耳中低語了幾句。
凌三皺眉。
這是欺負(fù)他家少爺昏迷不醒么?
紫五郎一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趕緊說道:“沒事,沒事,我們這就走,這就走?!?/p>
紫五郎拽著楊鐵寶就往外走。
侯成伸著手,嘴里還著急地招呼著:“唉,等等,等等,還沒……”
“等什么?”凌三眼睛一瞪,“爺看看這是什么?”
凌三伸手就要去抓桌子上的稿紙。
侯成嚇得趕緊抓起稿紙,塞進(jìn)自己懷里:“凌侍衛(wèi),在下就是想同他們倆人做筆買賣?!?/p>
“什么買賣,需要跟兩個(gè)半大小子做?”凌三表示懷疑。
“沒什么,就是簽份合約,做我家少爺?shù)呐阕x。”
“是這樣嗎?”
“嗯,對,就是這樣?!?/p>
……
紫五郎出了門,也顧不上那么多,抬起袖子抹了把臉,回頭瞅了瞅,見沒什么人追上,就拉著楊鐵寶一路狂奔,來到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