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五郎看著小不點,耐心地解釋道,“不是狗狗不行,而是顏色,書包的顏色是黑色的,狗狗如果還是黑色的,不就順色了嗎?”
順色是啥?
商鴻疑惑地抬起頭看著黎顏。
“這個哥哥說得對,”黎顏忙不迭說道,“除非書包換個顏色?!?/p>
“那就換個顏色?!鄙跳櫅]有猶豫地說道。
“黑色的書包最是耐臟,”紫五郎解釋道,“何不把狗狗換個顏色?”
反正都是狗,又何必非要黑狗?
“總之,你喜歡的是狗,還是黑狗?”任洪濤問道。
商鴻摸著腦袋,更懵了。
他就是喜歡家里的黑狗???
“噗嗤……”
后面?zhèn)鱽硪魂囆β暋?/p>
“我說呢,怎么半天你們都沒過來,原來都在這里?!?/p>
“阿娘?!?/p>
任洪濤站起身來,沖來人跑過去。
“阿娘,這就是我的三位同窗,”任洪濤指著三人給曹芳介紹道,“這是紫顧衽,展武清,王楚歌。”
“曹姨好。”
“你們好啊?!?/p>
“你怎么也跟他們一起?”曹芳問黎顏。
“還不是鴻兒,”黎顏說道,“看上了你家圖兒背得書包,吵著鬧著要呢?!?/p>
溫柔的人,就連抱怨的話都是溫柔的。
“對呀,任夫人,”剛剛說自己喜歡蛇的那個孩子阿娘說道,“我們家孩子都看上你家五公子那個書包了。”
“呵呵,”曹芳忍不住笑道,“什么圖兒的書包,那是他偷背他三哥的?!?/p>
“走吧,馬上就要開席了?!?/p>
一行人隨著曹芳來到前廳,在丫鬟的指引下,落座。